到才一箇中午就回來了,不錯嘛!”
你以為這是去旅遊啊?還三天兩夜。
剛從警局出來的章言直接給了他家老爸一個白眼。
“警局那群人有為難你嗎?”
“唉,別說了,反正算是沒事了。”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對於這次的警局之行,他實在不想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事情說開了他人就被放出來了,反正真正的嫌疑犯現在已經被捉,之後的事就沒他什麼事了。現在的他除了想去看看他那個從馬路邊被人發現就一直昏迷到現在的弟弟,以及弟弟那名同甘共苦得連昏迷都一起不醒的拍檔之外,就只有一件事讓他在意的。
“他們……這是在幹嗎?”
丟人現眼?
看著自家老媽舉著資料夾不停地對著某警局老頭的頭連擊幾十下的場景,本想過去告訴她自己被放出來了的章言,頓時沒了要過去的想法。
他已經很久沒看過他家老媽打人了,以前小的時候偶然還會看到老媽拿著菜刀追老爸的情景,但現在兩人年紀大了之後,這種鬧劇就很少發生了。沒想到他到警局轉了一圈,回來就看到這麼一副場景,這股奇怪的熟悉感頓時就讓他覺得,他家老媽無論年紀多大,彪悍的程度估計都會一如既往地讓人心顫。
“你可以把它當作是醫院普及給群眾的全身運動?”
反正一個防身術一個散打,動來動去全身都在動,確實是全身運動沒錯啊!
雖然這畫面看起來更像全武行。
在這裡順便說一句,雖然章父自認是個斯文人,但他和那邊那位穿警服的中年大叔可是從小打到大的,身手當然不會差到哪裡去。尤其是陰人的那些招數,身為醫生的他比誰都要熟練,所以平常很少人敢去惹他。而章家兄弟的章言,就更是他的得意門生。
用章父的話來說就是:這年頭,醫生沒點防身技能是很難在眾多激動的患者家屬中活下去的。
“……”
章言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然後呢?那老頭怎麼跑這邊來了?”
其實章言想說的是,這次案子這麼特殊,牽扯到的嫌疑人身份又那樣,他這種職位的人應該是在現場主持大局才對,怎麼無緣無故跑到醫院這邊來了呢?
“哦,你說那傢伙啊!我也是剛才才知道的,原來呂望那孩子是他家的親戚,所以他過來是特地來看呂望的。”
聽到這裡,章言才後知後覺地想起,眼前那名穿著警察制服,遠看像老頭近看像豬頭,身份為警局局長,此刻正被他老媽追著打的中年男人,姓氏貌似就是姓呂的。
實在是平常老頭老頭地叫習慣了,弄得他都快忘了這人到底叫什麼名字。這麼想來,有些事情就解釋得通了。他就覺得,以呂望那種情況,要進入警察機構工作,說難不難,說容易,卻又是很不容易的。畢竟警局選人有一定的規章制度,在某些事情上有一定的原則。裙帶關係不是沒有,但沒有一點可以拿得出來的實力,要想在那種隨時都會面臨危險的位置上工作下去,除非運氣很好,否則還真沒有幾個人會願意長時間這麼做下去的。
尤其是特案室那種專門處理特殊案子的科室,工傷率之高几乎一個案子倒一個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地死過人那才叫奇蹟。
一想到這次倒了兩個人,即使不是警察的章言都有種這工作做來就是賣命的感覺。
“……算了,我先上去看看那兩個傢伙,這裡……你自己搞定。”
拍了拍自家父親的肩膀,章言沒管對方是什麼反應,轉身就走進了一旁正好開啟的電梯門,門一關,外面即使在打仗也和他沒半點關係了。
☆、第一章·之二
透明的液體隨著輸液管慢慢地滴落下來,在原本就有的半滿液體中蕩起了一點小小的漣漪,然後很快,在漣漪消失之前下一滴液體又跟著落下。小小的水滴聲音結合著電子儀器的滴滴聲,讓安靜無聲的病房迴響起了一曲細小而穩定的旋律,在沒有人打擾,沒有人擾亂的情況之下,重複不變的聲音就像催眠曲,來回往復地響著同一個旋律,讓本就昏迷不醒的人的思緒陷入了更為深沉的意識中。
外面是什麼情況章文不知道,當他意識到自己可以活動的時候,他的人已經站在一個漆黑無光的空間裡了。
沒有光的世界是壓抑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不管誰面對都不會有好感覺。但站在這麼一片純粹的黑暗之中,章文卻沒有一絲的不自在。他自己也無法解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