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他平常沒事是很少開口說話的。對於自己說話很毒這一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平時他即使開口也不會是很長的句子,尤其在面對陌生人時,搭訕的話就更不會說。
“那個,我好像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楊輕語,南藝理工大二的老師。雖然有點唐突,不過我能請教一下你的名字嗎?”
或許是平常就面對學生的緣故,楊輕語無論是說話的方式還是外表都讓人覺得他並不是一個健談的人,但與學生相處多之後,他身上自有一股讓人自然放鬆的舒服感。
從醒來到現在,張靖宇所看到的楊輕語,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即使在苦笑,也會讓人覺得他的苦,是苦中作樂的苦。無論臉上出現的是什麼表情,只要是出現在他臉上,都會給人一種他所表現的一切都是真實的的感覺。
這樣的人,無疑讓人想要親近。
看著他,張靖宇沒由來地想起了以前接觸過的那些老師,有嚴厲的也有溫柔的,但可以讓人完全放鬆下來的老師,卻一個也沒有。
眼前的楊輕語,在學校裡想必是一個受人歡迎的人,無論是老師還是學生,喜歡他的人應該很多。
這樣想著的同時,一開始並不想說話的張靖宇下意識地就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張靖宇,是一名警察。”
什麼鑑證科特案室這種比較詳細的資料,他不想說出來。一來是因為他是警察,已經養成了戒備任何人的習慣,二來是因為特案室,那並不是一個三言兩語就能解釋清楚的部門。外界對於他們局裡這個部門評論如何,他還是有所耳聞的。說出來,只會給自己找麻煩。沒事的話,張靖宇很少會告訴別人自己是特案室的人。
那不是有意隱瞞,他只是覺得解釋麻煩而已。
“啊,是不是前面那座爛尾樓裡面的案件?老實說,這地方雖然偏僻,但以前其實很安寧的。雖然很多人都說這裡有很多不良分子出入,但自從被規劃到學校裡面之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也少了很多,大學城建成之後基本就沒有出現過那些人了。就是因為這樣,我早上才會帶著太太出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