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有些偏向了和尚。
“你休得胡說。”柴哥兒冷峭了眼。
“胡不胡說,誰知道呢?”和尚張袖拂開桃枝,徑自走了出去。
白衣的和尚沒入桃花盛林,姿態灑然,我見柴哥兒依舊冷峭,笑道,“他還說我今日有血光之災呢,你不要信他。”
豈料柴哥兒只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並未說話地轉身便走。
我心有疑慮,也不敢多問,跟上了他。
隨著一行人到了屋舍,那些人各自歸了家,柴哥兒領著我到了一座茅舍前,推開了籬笆進去。
和尚徑自往裡面走,我卻拉住了他。
他覷過一眼,勾勾唇,沒有停步地往裡走。
進了堂下,柴哥兒退了鞋,我們跟著退鞋,踏上木質地板入了內室。
內室草蓆鋪地,相當簡陋,果真是秦時置物的模樣。
先秦之說,當真不假了。
“你們在此處歇著,我去和族長安排下晚間的事,莊裡簡陋,需得調配下晚間住宿。”柴哥兒倒了水,推了兩個碗盞來。
“我們隨性,你們也無需準備太多,酒啊肉什麼的,我不介意的。”和尚噙了口水道。
“你還真是個花和尚。”我打趣他一句,對著柴哥兒道,“勞煩大哥。”
柴哥兒一直沒緩過臉色,點了頭就出去了。
等得柴哥兒出去了,我坐下問了和尚。
“你方才的‘妖’指得是什麼?”
“妖就是妖啊,還能指什麼。”
“難不成此處皆是妖?”我心下跳了跳,“該不會你說的血光之災,是於此處應驗罷?”
“沒準兒是呢?”和尚取了玉葫蘆,指了指我手中的盞。
我一愣,捏起碗盞將水飲得盡了,由著他伸手給我倒了酒。
淺抿一口,更覺和尚挑剔得緊,笑道,“想不到你嘴還挺挑,哪裡是酒,分明是茶!”
“酒賤茶貴,總要有幾分世家之姿。我早上煮的,還不算失了口味。此處山靈,若是種茶,定是上品。”
“茶以漢進,秦時未有,你若真好上一口,不放帶點兒茶種來,待上個幾載,出去定然是發了家的,也叫你們家裡看看,你有沒有本事。”
“這就笑話上我了?”
我見他做趣,來了興致,“不開玩笑了,我看你話裡之意,指的是那劉府夫人?”
“難不成你在劉大人家裡住了幾日,還未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