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地盯著計程車,他煩躁地收起視線。
在車上代齊航摸出手機,想起他原本出門要辦的事,可他實在沒心情去應付一個沒見過面的女人,反正時間也遲了半個多小時,他乾脆給那邊打電話說家裡進賊,一時半會兒走不開,也不管對方信不信,裝作很忙地就結束通話電話。
出租司機斜眼瞟了瞟代齊航,像是在看一個已經倒數的□□,於是壓著聲音問:“兄弟,你這是要走哪兒?還沒說地址呢!”
代齊航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麼大的城市除了回家和醫院他居然無處可去,就如他這三年來只在這兩個地方來回,城裡他能叫上名的地方都不多,忿忿地揣起手機他想了想報了一家酒吧的名。
計程車遠遠在街口都能感受到整條街的聲色犬馬,他付過錢下車,走進了他唯一去過的那家,被他們科室副主任硬拖著來的。他獨自坐在吧檯前點了幾瓶酒,還沒喝幾口,搭訕的倒是已經來了三個,他不耐煩的把人趕走,突然聽到背後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叫他。
“小代,真稀奇!你怎麼在這兒?”
代齊航一回頭,果然是蔣德緯,就是硬拖來的那個,他放下酒瓶漫不經心地回道,“我怎麼不能在這兒?”
“我可聽護士站的小姑娘說你今天去相親了,怎麼?你沒看上,還是沒看上你啊?”
“是沒去看,家裡進賊了,去了趟派出所。”
“這理由,你信?”
蔣德緯斜著頭,視線落在代齊航頸側紅得發紫的痕跡上,還隱約能看到牙印。代齊航下意識地拉了拉衣領,但是根本擋不住,他乾脆大方地承認。
“怎麼不信,這就是被賊咬的!”
“嗯,我懂!回頭不會和護士長說的,跟我去裡面坐坐?人多熱鬧。”
蔣德緯把手撐在代齊航的肩膀上似笑非笑,已經把代齊航脖子上紅痕的前因後果都腦補了出來。
代齊航看蔣德緯的眼神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