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是不是無所謂啊,經理……”揚長而去。
何定海臉色一變,不知道想起什麼,哼了一聲,“毛頭小子”,沒追究,也轉身離開了。
這事就這麼不了了之,給了厲封一定數額的賠償金,不多,剛夠一個月的試用工資。至於他傷了的手,也沒有人提起。
隨後邵總經理也辭職離去,海棠大酒店並沒有因此出現什麼波動,一切又重回平靜。
是連狄親自過來看著他從酒店A區大門離開的,之後轉身離開沒有停留。
他知道這事關眼前這窮酸小子沒他媽半點屁的事,但連狄找不到那個能和嶽銘章聯絡起來的制衡點,他必須做點什麼來緩解他們膠著的關係。
他喜歡嶽銘章,對此毫不掩飾,在他的宿舍樓外凍了一夜,狼狽地表白,嶽銘章錯愕後毫無情緒的眼神隔著一片冰冷的雨簾像刀子紮在他身上。當時……
當時邵同驚訝地站在一邊,目睹了全過程。
想起突然失去蹤跡的邵同,連狄的眼神暗了暗,但並沒有什麼動作,像是隨它去了。
這之後他也沒再繼續去找厲封的麻煩,他並不瞭解過去的嶽銘章,如果他知道,那個冷漠的嶽銘章是怎麼把一個失去父親的半大孩子一步步收進自己的羽翼之下,怎麼一步步陪著他成長,直到可以和他遠走高飛,直到那份深情,那份謀算,被砍斷在一切唾手可得的那一刻……情況不會是現在這樣。
他放走了厲封,輕而易舉。
沒了經濟來源的厲封,乾脆就在自己住處附近的樓道間,電梯牆上貼起了小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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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做這個的人不多,每天也還是可以賺上一點生活費,就是會很累,賣的都是體力,也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