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樣,你剛才不是很能嗎?現在看著我做什麼?
吳邪瞥著嘴角將目光收了回來,要知道剛才就不得罪黑眼鏡了,這下真的在劫難逃了。
看看沙發上“昏”的正香的張起靈,我也想暈啊,小哥,我們換換好不好?
感覺到小花死死盯著自己的視線,吳邪頹廢的低下了頭。
“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的太多了,從哪件說起呢?”小花摸了摸下巴。
吳邪看到小花這個動作,心裡不禁暗暗叫苦,看來小花是動真格的了,這次是絕對不會放過他了。
“那就先從你生日開始說起吧,說說為什麼每次生日過後,你總是消沉好幾天?”
小花剛說完,就見吳邪驚愕的看向了自己。
“怎麼,感覺很奇怪?”小花看向吳邪。
吳邪拼命的點頭,打死也沒想到這都被看出來了,他已經努力在掩飾了。
“小邪,你經歷的還是太少了。”小花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吳邪耷(嗯)拉下腦袋,半晌才終於決定實話實說,一個謊言是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填補,以小花的精明肯定會看穿的,還不如實話實說來的痛快,還省得費腦子編造謊言。而且這個秘密壓在他心裡太久了,他感覺有些疲憊了,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件,他想還是說出來會好些吧,省的小花他們總是提心吊膽。
“我每年生日當晚,都會做一個夢,一個重複的夢,很悲傷,很痛苦。所以接下來幾天,我總是會受夢境的影響,很消沉。”吳邪的聲音低了下來。
小花坐直了身子望向黑眼鏡,剛好黑眼鏡也看向他,兩個人視線交匯了一下,就好像達成了某種共識,又同時收回了目光。
“什麼樣的夢?”這次出聲的是黑眼鏡。
“一株很大的桃花樹下,兩個穿著古裝的人抱在一起,穿白衣服的受了很重的傷,似乎是彌留之際,還有個穿黑衣服的男的抱著他。”
“他們長什麼樣子?”小花開口,同時也在思索著這件事情的真實性,因為這件事情聽起來真的很離奇,可是看吳邪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謊。
“看不清楚,一直隔著一層白霧。”吳邪突然想到今天晚上的那個夢,可是黑衣男子真的長小哥那樣嗎?是不是因為自己接觸了小哥,才把小哥代入了?所以,他並沒有將今天的夢說出來,因為他感覺那只是自己的代入而已,根本就沒有往黑衣人也許真的長的跟小哥一樣這方面想,畢竟這樣的巧合幾乎為零。
“好,那他又是怎麼回事?”小花指指沙發上的張起靈。
“小哥?我今年過完生日以後的幾天,開始天天做那個夢,精神有些恍惚,王盟說靈隱寺的香火好,讓我去求個安神符,我就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去了……”於是吳邪又將去靈隱寺,然後老和尚告訴他去後山的事情說了一遍。
“把小哥帶回家以後,確實就沒有再做那個夢了,但是小哥只待了一天就離開了,我也沒想到,過了幾天他自己又回來了。”
這次說完,黑眼鏡和小花面面相覷,怎麼感覺越來越離譜了?
“那你胸口的疼,又是怎麼回事?前一秒要死要活,下一秒又活蹦亂跳?”
“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我胸口那裡不是長了一顆痣嗎,”吳邪指指胸口處。
小華點點頭,畢竟他也奇怪,吳邪怎麼一晚上就長了一顆痣出來,他還為此查過一些資料,結果不了了之。
“那顆痣不知道怎麼回事,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散發出香味,上次那些鬼,就是被香味引來的,小哥說那是魂香,可是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小哥也不記的怎麼回事了。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再做那個夢的時候,胸口有時候就會疼的厲害,而只要胸口一痛,香味就會很重。不過,自從小哥來了以後,幾乎是沒做過這個夢了,今天是第一次,結果……”
這麼一說,小花倒是想起來了,他記得上次來吳邪家過夜,就聞到過一股很好聞的香味,他和吳邪都以為是在醫院護士身上蹭的,現在想來,倒是吳邪身上的了。
“那他剛才又是怎麼回事?”小花的下巴朝沙發上昏睡的人動了動。
吳邪一下紅了臉,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小哥他,他一聞到我身上的香味就會失控,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次他好像說過一些,就是人在那裡,身體卻不受控制。不過我一疼,他按一會兒就不會疼了,但是我會沒力氣,他會失控,所以得第三者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