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不就是酸梅湯嗎?”小小疑惑,還咂巴了一下嘴,沒什麼怪味啊,楚白被邢遠一說,趕緊收回了伸出去要拿杯子的手,趕緊也盯著小小看。
“小子誒,這哪是酸梅湯啊,這是我泡的梅酒,我在國外都是喝這個解饞的,度數不低啊,”邢遠看著小小已經泛了紅的臉,一抹壞笑撇了出來,“嘿嘿,用料便宜,口味還行,唯一的優點就是沒有酒氣,你喝了幾杯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小小是真覺得上頭了,敲了敲額頭,看了看邢遠和楚白,要崴泥,這兩人的臉有點起毛邊兒了。
習慣喝酒的人,總是在超過平時的量以後,才會有上頭的感覺,可是小小最多喝過小半杯紅酒,一猛子,喝了三大杯度數卯四十的烈酒,這感覺真不是一般的好了。
小小心裡跑碼似的猛操,“我說師兄……你這……泡個酒怎麼還非得弄得跟酸梅湯一個味兒啊,我靠。”小小暈的厲害,把頭靠在沙發上,按著眉頭,在心裡為邢遠的殺人不見血樹了一排的中指。
“哈哈,我哪知道你小子,什麼不喝非喝這個,怎麼樣,暈的厲害?”邢遠見酒已下肚,再沒吐出來的可能,也就收起了那一丁點的擔心,剩下純屬的幸災樂禍,“堅持一會兒,飯來了,吃點兒東西,拿吃的混合一下,會解的快點兒。”
小小也顧不上回答了,斜斜的躺在沙發上叨氣兒。
叮咚……
“喲,今兒怎麼送來的這麼快。”邢遠起身去開門,楚白手足無措的守著滿面通紅的小小,“老大,沒事吧,不行你先躺會兒。”楚白本來極為的擔心,這個不會喝酒的突然喝了這麼多,可別弄進醫院去,可是當他看著小小放下壓在臉上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