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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的……二十年前,身為當時家主的母親到底是抱著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呢?如果只是計劃的一環失敗,怎麼會連直也這樣的通靈獸都可以捨棄,只為了救活那個人。

果然,是因為愛吧。

最後情感還是戰勝了理智,寧願計劃失敗,也不願放棄一點點能和他在一起的希望。

我果然是全盤繼承了母親的一切嗎?

不,五月很快否認了這個可怕的念頭。她像是說給自己聽,又像是說服相川:“我和母親不一樣,她沒能做到的事情,我不會失敗的。”

“我是忍者,我還有……八尺坂玉。”

相川少年皺著眉,明亮的金眸裡滿是不認同,但又不能直接反駁族長,只是不滿的扁了扁嘴。

“撤銷之前的七號禁令,大量仿製八尺坂玉,不用再刻意限制威力,能仿的多接近初始體,就這麼做吧。”

“難道……已經到了決戰的時候了嗎?”聽到這個有些奇怪的命令,相川不在糾結,正經關心起公務來。

“決戰嗎?根本沒有所謂的決戰啊。” 試驗了那麼多年,忍界一直沒有認識到八尺坂玉的可怕之處。等到第四次大戰開啟,五影和他們的精英屬下全聚在一起,便可一網打盡。那之後,還是要在大陸各地建立監控點,安放八尺坂玉,限制當地查克拉量,如同幾年來湯之國的宮城那樣。

八尺坂玉的需求量甚至還要超過獨神,前者才是穩定的保障,作為忍者某方面替代品的獨神的研究,倒是可以先放一放。

畢竟……五月按了按自己的心口,這才是最大的殺器啊。

家主做下的決定,就算傲嬌如菖蒲,也不能置喙。很快,許多資料被清理出來,一些塵封已久的往事,也浮出水面。

漩渦鳴人感覺自己已經又很久沒有見到佐助了。

小隊的追尋總是剛剛好落後一步,好氣啊。一想到佐助和兩個野男人(??)一起風餐露宿追逐他的哥哥,鳴人就氣的牙根發癢。

“明天一定要追上佐助,狠狠揍他一頓,再帶他回村!”鳴人每天都這樣發著宏願。

不過想起佐助此行的目標——殺了他哥哥,S級叛忍宇智波鼬,也是殺害自己姐姐的兇手。鳴人的血反而有些涼下來。

多年前宇智波一族滅門案發生時就以這個為目標努力修行,自己和佐助的心情,是完全一樣的。也因此在木葉的時間裡格外親近,但和佐助,終究又是不一樣的啊。

從小揹負著妖狐之子的名號,就算有姐姐在,那些人迫於威懾不敢太明目張膽,可暗中的指指點點,從來少不了。

而姐姐……也是聚少離多,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有限。

所以失去了姐姐,鳴人雖然傷心極了,卻不像佐助,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是不是也因為這樣,所以很快能為姐姐報仇雪恨了,對宇智波鼬卻沒有那麼痛恨,有一種遊戲打到最後一關,面對終極大BOSS的釋然感——終於有這麼一天了。

啊啊啊啊!漩渦鳴人你怎麼能這樣想呢!那可是你親姐姐啊!她死的時候才,才十七歲!宇智波鼬這個殺人兇手!

鳴人努力反省自己,想著姐姐的溫柔笑容,試圖激發對兇手的刻骨仇恨。想著想著,誒,其實,姐姐當過宇智波鼬的老師啊,而且似乎時間還不短。

那麼他應該也來過我們家啊……唔,就是那個總提著一盒甜食上門的黑髮少年嗎?鳴人努力搜尋著記憶,腦海裡褪色的畫面是姐姐帶著她的三個學生,在屋子裡笑鬧著,黑髮姑娘嗓門超大,白眼的向日老是皺眉,那個宇智波,恩,沒什麼表情,而姐姐總是笑著。

當時五歲的自己,也能感覺出氣氛的和諧。

怎麼後來就變成這樣了呢?

聽過姐姐帶的第三班早就散了,唉,這屆的第七班好歹還有卡卡西老師和小櫻,補上的那個小白臉佐井不算!

越想越惆悵啊,金髮少年把手枕在腦後躺著看星星,這就是自來也老師常說的“命運弄人”嗎?

少年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那裡也許會有個傲嬌少年等著。

不遠處,他未老先衰一頭白毛的老師站在樹上守夜,憑著出色的感官,所謂守夜完全就是抬頭看月亮。

月亮圓圓的,像個餅~

咳,這種話,完全就是那個女人的口吻啊,卡卡西你要清醒!

白毛兩年前在自己房間發現一個裝著梔子乾花的信封,不定期出現,兩年來總共出現五回,最後終於被他發現送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