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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常清晰的印象,只記得對方有和自己一樣燦爛的髮色,聲音軟軟的很溫柔,總是微笑著。

因為是精英上忍總是被派出去做長期任務,相見有限,所以每次見他都會帶一大堆東西給他。呃……雖然他是真的不喜歡吃甜食啦。

但就算聚少離多,失去了最後一個親人還是讓鳴人非常傷心的,即使伊魯卡老師也很關照他……可姐姐,畢竟是不一樣的。

而他卻還那麼弱小,就算搬來了好|色|仙人,宇智波鼬還是輕鬆離開了!他就這樣在傷了佐助後施施然離開了!鳴人第一次,第一次這樣渴望快點變強。

鼬並不像鳴人想象中的那麼輕鬆,連續兩次月讀加上天照給他的眼睛造成了很大的負擔,幾乎是一出木葉,他就不能維持寫輪眼了。

“我必須休息。”對同伴鬼鮫這樣解釋。

“噢噢,我們來的時候不是在不遠處的山洞停留過嗎?就那裡好了。”鬼鮫一如既往的善解人意。

山洞看上去和不久前一樣毫無人跡,鬼鮫確認了鼬尚且意識清醒後暫時離開,去抹掉他們來時的蹤跡。

鼬倚著山壁慢慢坐下,這緩慢的動作也引發了舊傷,胸內氣血翻湧,忍不住捂著嘴咳嗽起來。

手心赫然一抹紅色,他訝然……

“已經到這個程度了嗎?”耳熟的聲音,但並不是他在說話。

誰?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個山洞裡,必不是無名之輩。鬼鮫在外,而自己……糟糕,怎麼會?居然脫力到一絲查克拉也無法提取。

註定敗於人手,鼬反而釋然,陰影裡有腳步聲接近,短短几秒,一生的經歷在他眼前回閃,宇智波庭院裡安靜的午後,三戰戰場血肉橫飛,止水溫柔的笑容,佐助稚嫩的嗓音……第三班的隊友,暗部戴著狐狸兔子面具的同僚……最後統統歸為那個月圓之夜的血色刀鋒,還有,還有沾滿血的金髮,噙著淚的琥珀色眸子。

——和陰影裡走出來的人完美重合。

“五月……”鼬終於想起這個被他壓抑了整整四年的名字,四年師生,兩年鴻雁傳書,那些如春草般恣意生長的情愫終於在十三歲的那個晚上被他用天照燒了個乾淨。

從未說出口。

愛意與痛憾一起被埋葬,他忘了她,從此連夢境裡的渴望都失去顏色。

大概真的要死了吧,居然看見了五月,不過死前終於想起了她……也是件好事。

然而五月看得怒不可遏,尼瑪,四年不見你就在吐血,問了句身體如何居然一臉茫然,向自己投來的眼神複雜到難以解讀。

叫了名字後就沒有下文了!驚訝呢!道歉呢!那什麼……告白呢,不對,痛哭流涕呢?哦這不可能,啊呀,反正不該是這種閉眼等死的樣子!

她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鼬面前,俯身揪領子一氣呵成,動作順暢到自己都驚訝,好像她早就想這麼幹了。

“你……”領子被揪著,身體不得不向前傾的鼬疑惑的睜眼,看到的是咬牙切齒的五月。“五月醬?波風桑?”他試探著。

五月很想惡狠狠的回他:“波風五月早就死了!你親手所殺!”剛開口,就想到他的身不由己,種種為難,想到木葉街道上青澀的少年,發著抖的手生疏的繫上髮帶,嘴唇碰到額頭略燙的溫度……“嗯。我在。”萬千控訴,也只剩下這一句。

可還是不甘心,那一刀真疼,報復心大起,湊近少年的臉就咬上了他的唇。

嘖,滿是血腥味。

靈巧的舌飛快的舔過對方的唇縫,五月得意於自己不學就會時,赫然發現——鼬,他他他,他居然也把舌頭伸過來了!

唇齒交纏,五月很快就喘不上氣來,落了下風,只好一把把鼬推到山壁上,紅著臉惱羞成怒,“有,有什麼好舔的!哼!”視線卻不敢看鼬被吮得有了血色的唇,只能往下……網格衫隱約露出鎖骨,心裡癢癢的,又說不出為什麼癢,只好虛張聲勢,“我,我又不是不會!”

手忙腳亂的去解的衣服,抖抖索索的還摸不到釦子,鼬長嘆一聲:“五月,在左側打了結。”“看,看到了的!”然後就是漫長的煎熬……對雙方都是。

鼬倚靠在石壁上,外袍被解下墊在地上,內衫也在五月粗暴的手下化作片縷,形容狼狽,眼神卻沉靜——甚至有一點無奈。可這無奈很快就隨著五月的動作煙消雲散了。她從嘴唇開始,一點點舔吻下去……把唇邊最後一點血跡都舔乾淨後,輕輕的在下巴上咬一口,然後下移,到喉結,細細的齧咬,鼬的氣息很快變得粗重。“你知道自己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