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看著婧婉傷痛的雙眼,心中有些不忍微微搖頭,“小婉很好,但我根本不會喜歡上你,以後你也不必在期待什麼了。”
婧婉正值妙齡,他不想讓婧婉大半的青春耗在漫漫無盡的等待中。
“我不在意您是否會愛上我,只要您能時常來看看我就好。”婧婉緊緊握住衛瑄的衣袖,父親早就告誡過她不要妄想帝王的寵愛,她還曾不相信,原這一切都是真的。
衛瑄向前邁了一步,他當然會異常陪在表妹身邊,但這一切都只是做戲給母后看罷了。
“殿下,您給我一個機會好嗎,一晚就好。”婧婉緩緩跪在地上,擁住衛瑄的雙腿哀求道,倘若外人得知太子在新婚當晚便離開了,又會怎樣看她,怎樣恥笑陳家。
“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衛瑄俯身將表妹扶起,他已經妥協得夠多了,然他再次順從表妹,恐怕又重蹈覆轍了。
“您將我一人留在洞房之中,明日又讓我如何向母后交代。”婧婉眼中有一絲絲的絕望,似乎她多年來的幻想已經完全破滅了。
衛瑄拿起桌上潔白的帕子,掏出袖中的匕首,撩開衣袖在潔白的手臂上割開了一道傷痕,鮮血緩緩淌在帕子上。“這樣可以了嗎?”衛瑄將帕子遞到婧婉面前。
“我又犯了什麼過錯,讓您不惜傷害自己也不願與我同房。”婧婉看著衛瑄手臂上的血跡,她自幼便在閨房之中習得琴棋書畫,苦練多年只為了面前的男子,然衛瑄卻連看她一眼都不肯。
“你沒有任何錯,”衛瑄搖搖頭,面上略有些苦澀,本是家族勢力之爭卻加在了一個柔弱女子的肩頭,“或許我本就不該娶你。”
衛瑄忽然感覺心間有一絲燥熱,他用內力稍稍壓制卻愈演愈烈,蔓及全身,他看著婧婉白皙的面容,心中竟燃起了一絲慾望,他盡力剋制自己下意識的衝動,用力握住了桌邊,尖銳的刺痛,仍未喚醒他漸漸消失的意識。
“你。”衛瑄張張口,重重的咬下唇邊,一片血漬緩緩溢位,雙唇分外嬌豔。
婧婉看著衛瑄眼中的怒意,緩緩低下頭,“爹爹說若不在交杯酒中下一些□□,您恐怕不會留下。”
衛瑄一拳擊在桌上,堂堂陳氏族長竟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他真是看錯了陳家人。
“您是不是很難受。”婧婉看著衛瑄盡力隱忍著,額上暴起的青筋,她輕步走近衛瑄,用力擁住了他的身體。
衛瑄感受著身邊輕微的涼意,似再也無法隱忍,他用力推開身邊嬌柔的身軀,大步跑處房門。
婧婉重重的跌坐在地上,淚水浸溼了面上的脂粉,自新婚第一日便得不到夫君的寵愛,以後在宮中的多年,她又如何熬過。
夜間的寒風吹拂著衛瑄的衣衫,仍未緩解他身上的燥熱,他用力撕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大片光潔的肌膚。
夜色漸深,房間中的燭火紛紛熄滅了,只有幾盞仍燃燒著,但在茫茫夜間卻愈加微弱而渺小。
衛瑄看著遠處房間中透過的光亮,眼中燃起一絲希望,老師還未離開,許是時間太晚了,皇城的大門早已關閉。
衛瑄接連幾步跑過去,伸手猛的推開了房門,在寒風中多時的奔跑雖是換回了他的一絲理智,但未能持續多久。
“瑄兒,你怎麼來了。”裴言看著衛瑄的面容,眼中有一絲詫異。此夜正是大婚當夜,衛瑄不留在新房中,又來找他做什麼。
“瑄兒,別胡鬧了,快回去。”裴言微蹙秀眉,倘若讓外人發現衛瑄新婚之夜留在他房間之中又會如何作想,裴言雖是不在意自己,但他不想朝中大臣皆議論此事。
“老師就這般想讓我與表妹同床嗎?”衛瑄重重關上了房門,眼中有一絲傷意。他為了老師苦苦隱忍著心中的慾望,然老師卻未詢問他半句。
裴言微微嘆了口氣,不想又如何,瑄兒已經與太子妃大婚了,必然是要同房留下血脈。
衛瑄看著裴言俊秀的面容,白皙的耳垂,雙眼中燃起一絲異樣的神色,他奮力擁了上去,熾熱的肌膚異常渴求那一絲絲的涼意。
“怎麼這麼燙。”裴言撫到衛瑄的手臂,不禁皺緊了眉頭,他側身看著衛瑄通紅的雙頰,心間隱隱有些明瞭,沒想到陳氏一族為了穩固太子妃的地位竟不惜用這種手段。
衛瑄稍稍用力扯下了裴言的衣衫,然他似乎覺得那片清涼仍遠遠不夠,他用力將裴言撲倒在床上,俯身壓了上去。若他必須要解開自己的藥性,他寧願那個人是自己心愛之人。
“瑄兒。”裴言看著衛瑄迷離的雙眼,重重的喚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