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的魅力“很忙,而且身邊都是這樣的人,不是在去往另外一個城市的路上,就是要專心完成一件事。”幾乎每天都是生死攸關之時,哪有什麼顧忌魅力之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如何活著完成任務裡;休假時,為了安全也是一個人在特定的地方獨自渡過“我會與菜鳥保持相對遠的距離。”冷處理總可以吧。
“保持常態,有大姐在他不敢造肆的。”明誠放下酒杯,走到她所坐沙發的右側,輕聲“你可要忍耐,別一時不高興就把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有這麼暴力嗎?”桃夭晙他一眼“在飛機上要不是知道聽到明瑞祖父的名字,我根本不會開口。”
“我早說了,你眼睛裡只有大哥一人。”明誠很瞭解。
桃夭皺皺眉“打住!夠煩了。”眼前的任務還沒有頭緒,這種爛桃花的事一次就夠了。
明誠笑的那叫一個無辜。
桃夭起身“我回屋了,你也早點休息。”
明誠沒有阻止,目送她。
回到房間。
坐上她那邊的床,藉著她這邊的床頭燈瞧著他安睡的模樣。
指輕輕的貼撫過他的頰。
“怎麼還不睡?”他惺忪中似要睜眼。
“睡了。”明明很輕的動作怎麼還是醒了?連睡的時候都在警惕?她自然知道這種淺眠代表什麼,執行任務的時候她也經常如此“放心睡吧,這是家裡。”伸手輕拍他“明樓,有我,放心。”
長臂一伸,將她完全拖入他懷裡,睡著的人完全睜開了眼,那雙細長的眼眸清澈,淡淡的目光又銳利的能透視出真實想法“在外面他們都以為我被迫娶了不愛的你,我無法解釋。”
“解釋就是掩飾。”桃夭彎起嘴角“不管是不是被迫,也無所謂愛或非愛,現在你在我面前便是最重要的之一。”
“之一?”
“任務!”她不敢忘“雖然急不來。”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利用我能利用的一切做中國人應該做的事。”桃夭也伸手摟住了他“知道嘛,我這一代曾被人擔憂,國外很多政客都在預言中國的80後必將是垮掉的一代,隨著財富物質瘋狂湧來,獨生子女在長輩寵愛和物質的豐富中長大,說我們自私自利、不懂分享、動手能力極差,諸多問題等等……可事實證明我們沒有垮掉!做為中國人,沒有任何的困難能阻止我們前進,固然我們之中再也沒有出現過說為了中華崛起而讀書的偉人,固然我們覺得把祖國掛在嘴邊實在老土,固然政府各種弊端紛擾憂怨也是無數,但我們還是會前行的;祖國,願我有生之年,得見您屹立東方!這便是我們這代人的期盼!不管身在何方,不管是否有崇高的信仰,祖國依然永在心中!”
明樓緊緊抱住她“看在這段話的份上,饒了你。”
“饒我?”話反了吧。
明樓張嘴輕咬了下她耳垂“真以為我瞎了,明臺是怎麼回事?”
“試探了你的身份,說了一些我不想聽的話。”耳垂嫩肉處傳入大腦皮層一絲痛覺“如你一樣,少年無知唄。”並沒有去揉疼處,而是習慣忍耐讓痛感過去“看著曾經深愛的女人一步步走入深淵,痛吧。”
她的透徹從來不壓於自己。明樓用她的手心貼住自己的臉頰“痛,所以才會清醒。”
“讓她死在你的手裡,可好?”桃夭在他耳邊吐息“我容忍這道痕跡。”就如自己所提過的要求,死在喜歡之人手裡,在他心裡刻下自己的痕跡。
“不需要。”明樓垂眸於她清麗的面容上“我,有你。”你自己說的“不管是不是被迫,也無所謂愛或非愛,現在你在我面前便是最重要的……”
桃夭眼神明動,撲上,用嘴堵住了他的聲音:有時候,無聲勝有聲。
——
不到一天,明誠就接到了重慶方面傳達的新任務:儘快截獲日軍第三戰區兵力部署計劃!
“軍令如山,行動必須萬無一失。”明樓很清楚此次任務的艱鉅。
明誠也坦言“我們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壓力很大。”
“必須完成任務!”明樓不容置疑的命令“我們沒有選擇。”這也是他們回到上海的原因。
明誠微有難色。
“你覺得他們有把握嗎?”雖然下達了必須完成任務的命令,還是要考慮到完成這艱鉅任務的方式方法。
明誠不確定“很難說,他們對此次任務目標不太熟悉。”
“想想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