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行嗎?”
最終,樸燦烈還是沒能拗的過金鐘仁。
兩人去了醫院附近的KTV,一進門金鐘仁就要了一打啤酒,坐在沙發上開啟一罐就往嘴裡灌,冰冷的液體吞進喉嚨,流進胃裡,引起一陣痙攣,金鐘仁嘔了一下,差點吐出來。
“你喝慢點兒。”樸燦烈嘆了口氣,坐在金鐘仁的旁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沒事。”金鐘仁使勁的吸了一下鼻子。“我沒事。”
說著,又仰頭灌了一口酒。
大螢幕里正放著一首很熟悉的粵語歌,低沉而充滿磁性的男音在包房裡環繞著。
遙遠是宇宙靜靜在背後
去看守就夠
這種戀愛太罕有
不需真正擁有
成全,多捨不得仍然是放手
金鐘仁愣了楞,似乎很用心的在聽,到□□的時候,他突然扔下了啤酒罐,拿起一旁的麥克風,瘋了似的跟著螢幕裡的人一起嘶吼起來。
放手,放開所有,彼此更自由
放手,其實我絕非愛的不夠。
放手,豁出所有,還有這個老友,已經,已經足夠。
眼淚流了下來,五臟六腑都糾結在一起,痛到無以復加,金鐘仁反反覆覆用那淒厲的嗓音不停的重複著同樣的歌,同樣的段落。
放手,放開所有,彼此更自由
放手,其實我絕非愛的不夠。
☆、在一起
這周,鹿晗已經是第三次因為客戶投訴被白骨精“請”進辦公室了。
張藝興不免有些擔心。
自從鹿晗從金鐘仁那兒回來,整個人就失魂落魄的,有時候呆呆的坐在一個地方仨小時也不動,認識鹿晗這麼久,還從沒見到過這人這樣,哪怕是大學時和女朋友分手,也是笑呵呵的說出來的,隔了兩天就沒事了。
怎麼這次這麼嚴重。
張藝興覺得他有必要和鹿晗好好談談。
正想著呢,鹿晗從白骨精的辦公室出來了,徑直走到自己座位上,關了電腦,從抽屜裡拿出包來。
“靠,怎麼回事,不會因為這點事就炒了你了吧,我去找她。”
張藝興急了,蹭的站了起來,打算去找白骨精理論。
“沒。”
鹿晗回頭,伸手擋了張藝興一下。
“就是說我最近狀態不好,放了幾天假,讓我回去調整一下。”
張藝興這才舒了一口氣,重新坐回到座位中。
“你一個人行嗎?要不我陪你回去吧。”
“幹嘛呀?”鹿晗顯得有些不太高興,板著一張臉。“我又不是快死了,你老老實實上班,我回家睡覺。”
“那……”
“記得晚上回來給我帶份吃的。”
說完,也不再理張藝興,轉身就往外走。
鹿晗知道自己不應該把氣撒在別人身上,可他控制不住,看到什麼都覺得煩,聽到什麼都覺得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