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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也要起床,瞌睡攢著晚上再睡。”金軒將懶鬼兒子抱起來,扒掉睡衣,拖到衛生間放水一衝——“嗷!”小豌豆激靈靈一下醒了,瞪著大眼睛看他爹:“二、二、二爸!好冷!”
金軒這才發現自己沒兌熱水。
小豌豆打著激靈衝完涼水澡,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躥了出去,拱在被子裡直哆嗦,牙齒髮出咔咔的聲音:“我我我好像病了,在發燒呢,一定是淋了冷水的緣故……不行我恐怕不能去上學了……”嚶嚶嚶嚶今天老師要公佈年中綜合成績,學渣的日子不好過呢。
金軒完全明白兒子糾結的心情,用吹風機吹乾他的短毛,同情摸頭:“乖,我現在去準備早餐,給你十分鐘穿衣服,如果到我叫吃飯的時候你還沒拾掇好自己的話,你懂的。”
“……”小黑胖淚眼朦朧嚶嚶哭泣:到底是誰發明了考試和排名這種喪心病狂的邪物?年中大清算什麼的太虐了!
金軒邪魅一笑,離開臥室去準備早飯。當了十幾年的艦隊長,他做飯的手藝是一點沒落下,不一會兒,吐司煎蛋再加香濃的草莓酸奶就做好了。巴巴里獅子收到主人的命令,踢踏踢踏跑到臥室,將打瞌睡的胖黃貓叼到了餐桌上,一分鐘後,垂頭喪氣的黑胖垮著肩膀坐到了餐椅上。
苦逼的宣判日,連最喜歡的食物也失去吸引力了呢……小豌豆趴在餐桌上晃腦袋,苦哈哈看著桌上的早點。父子連心,金軒一邊給兒子在心裡點蠟,一邊抹果醬、夾煎蛋,做好一份豐富的三明治放在他面前的盤子裡:“好了,別這麼愁眉苦臉的,不就是宣佈排名嗎,差就差吧,差才有上升的空間麼,以後再努力啦。”
小豌豆無精打采地看著盤子裡的三明治,撇嘴:“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學霸啦,當然不會明白我這種學渣的痛苦。”
“學渣還有理了嗎?”金軒生氣了,拍他的頭,“別磨蹭,快點吃飯,要老子餵你嗎?”
“喔。”打死他也不敢讓二爸餵飯,小豌豆像狗一樣叼起三明治吃了起來。
金軒對他慘烈的吃相簡直無語了,鑑於時間不多,懶得和他計較,吃完自己的早餐便去兒童房給兒子收拾上學要帶的東西。
“今天氣象臺說有冷氣流,校服外套要穿嗎?”
“要啦,你幫我拿出來。”
“下午有繪畫課,要帶水彩顏料嗎?”
“要哦,你幫我裝書包裡吧。”
“新的棒球手套帶不帶?下個月要打區域聯賽,你們隊增加課後訓練嗎?”
“週末也要訓練呢。”小豌豆趴在餐桌上吃東西,腮幫子像荷蘭鼠一樣一鼓一鼓的,說話含含糊糊,“棒球手套幫我裝一下。”
兒女都是債啊!金軒左手拎著書包,右手拎著畫具箱,肩頭搭著兒子的校服,嘴裡還叼著棒球手套,好不容易都準備好了放在玄關,他坑爹的小兒子又說:“對了我的校徽不知道丟在哪裡了,二爸你幫我找找別在外套衣領上吧。”
“你昨天晚上到底在幹什麼?!”金軒徹底怒了,當爹比當艦隊長難多了有木有?老子到底是你爹還是你的勤務兵?“什麼都沒收拾,什麼都要我替你弄,那我今天替你去上學好了!”
小豌豆嚥下最後一口酸奶,翻著白眼想了一秒鐘,跳下來抓住爹的右手“啪”地擊了個掌:“成交!那我今天替你當二爸。”
“……”金軒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了這小子很多錢!
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金軒一時口誤,被小兒子抓住把柄不依不饒,最終只得履行諾言,替兒子上學一天。
標準時上午八點,金軒穿著自己二十多年前就退出歷史舞臺的校服,被小兒子開車送到了星核基礎學校門口。小豌豆終於逃掉了年中大清算,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吭哧吭哧替爹把書包、畫具箱、棒球套裝從後艙拿出來,一一放在金軒手中:“要好好學習喔,聽老師話知道嗎?”
老子玩這套的時候你還在投胎機邊上玩泥巴呢,跟我鬥!超齡中二病冷冷一笑,摸兒子狗頭:“記住你答應我的話,要給我做|愛心大餐,還要打掃房間餵狗以及模擬越野訓練五十公里噢。”
小豌豆撓了撓頭,對“五十公里越野”這種事實在是沒什麼概念,不過能逃脫年中清算一切都是值得的,點頭:“你放心吧,我會努力完成你所有工作的。”踮起腳尖想拍爹的腦袋,太高了夠不到,改為拍肩,“要我幫你處理艦隊日常檔案嗎?”
還是讓艦隊多活幾天吧,金軒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