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血“滋——”一下飈了出來,尼古拉斯哀嚎一聲,捂著臉後仰:“噢!別衝動!”
“我打死你!”陳晟徹底暴走,抬腳踹在他肚子上,又掐著他的脖子往他的臉上狠揍,“你這個王八蛋!”
圍觀群眾都驚呆了,不明白看上去瘦瘦小小呆如鵪鶉的小童軍為什麼忽然發飆,任由陳晟揍了半天,居然沒人想起來勸架。
“嗷嗷嗷!”尼古拉斯完全不敢還手,只能抱頭蹲地護住自己英俊的臉,一邊捱打一邊叫:“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拉開他!”
“你就讓他打一會嘛,又打不壞。”文職軍官不知何時又回來了,幸災樂禍地說,“他沒有槍又打不死你……哦對,誰給那孩子扔把槍過去?”
“你給我閉嘴!”尼古拉斯氣急敗壞地叫,“快把他拉開,他的手要是受傷了我跟你們沒完!誰想下個月跟我一起住就站著別動!”
圍觀群眾像被鞭子抽了一樣活了過來,爭先恐後撲過來勸架:“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文明人能不動手還是別動手了……”然後陳晟就被他們七手八腳抬到了遠離尼古拉斯的地方。
陳晟連氣帶累,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掙扎著想撲過去,但完全掙脫不了眾人的圍堵,最後只能用顫抖的右手給尼古拉斯比個中指。
尼古拉斯鼻血橫流,捂著臉爬起來,鬱卒地擺手:“叫醫生來,看看他手指骨折了沒有,還有腳趾膝蓋胳膊肘什麼的……哦,順便給我拿塊止血貼。”
一地雞毛,本來是解除隔離的慶祝會,硬生生被搞成了決鬥現場。最後陳晟被送進了醫務室,尼古拉斯則帶傷回到主控室主持工作。
兩人再次見面,已經是三天以後。經過文職軍官和心理醫生的安撫,陳晟對尼古拉斯刻骨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