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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低下頭去嘗試了一下——當然,他沒忘了打飛對方的手槍:“哦,我忘了我有政府買下的最好的自愈因子,真可惜。”死侍利落地躍到他面前,武士刀的刀尖抵著他的心臟:“死侍生存手冊第一條,不要去招惹我的同伴。生存手冊第二條,不要去惹一個有自愈因子的人。生存手冊第三條,不要在博物館裡殺人。生存手冊第四條,我沒出場不代表我就消失了。哦,還能有點什麼?”

夏洛克從持槍者背後的那扇門內走來,手裡提著一個公文包:“看來我們的分析都是正確的。”

澹臺楚點了點頭,走到持槍人面前,取出手機拍了張照片傳給瑪格努森:“你還可以在生存手冊里加上第五條,在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故意設下陷阱之前不要輕易動手。”

他們從卡特琳的公寓裡離開時是下午兩點。在夏洛克的提議下他們消磨了長達三個半小時的下午茶時間。這三個半小時的充裕時間足夠卡特琳通知她的主使者,也足夠讓死侍從莫里亞蒂那裡拿到一套隱形技術裝置。當然,他們也做了充足的準備以便對方會選擇澹臺楚作為攻擊的目標。

身為女性的澹臺楚本身就比男性看起來弱小一些。為了讓她看起來更加易於受到攻擊,她特地臨時買了雙高跟鞋——根據統計,最容易受到搶劫或是其他犯罪的女性都有著幾個共同點,紅裙,高跟鞋和長髮。紅裙容易激發男性的破壞慾,而高跟鞋和長髮都不易於奔跑逃走。

澹臺楚轉身掃了一眼被死侍的血液染紅的展覽室:“讓喬治上將來和館長談判吧,邦德已經開車過來了。”瑪格努森很快地回覆了她的訊息,通知她邦德的到來,但他沒有發來襲擊者的資料。這就足以說明襲擊者的身份地位並不高……他那套有些陳舊的服裝也告訴了她這一點。

澹臺楚換了法語:“法國人?”

對方大約四十歲左右,褐發凌亂地在他的腦袋上蓬鬆著。他的右眼是蔚藍色,左眼卻是隻乳白色的假眼:“對。”他顯然很高興她會說法語:“我的名字是阿爾伯特,這也是你們唯一能從我嘴裡得到的情報。”

澹臺楚從地上撿起盒子和被褥:“我不需要你的語言。”相比起浮誇的語言,她更相信身體本能的動作裡透露的一切。

夏洛克繞過失去了武器的阿爾伯特,接過塞西莉亞手中的盒子。他顯然和塞西莉亞一樣錯估了盒子的重量,在接過它的時候手腕一沉。

“裡面的液體可能是水銀,盒子中間有一條縫隙。”

夏洛克將它貼到耳邊晃了晃,又從上至下敲擊著盒身。單手抱著盒子,夏洛克對著塞西莉亞伸出一隻手:“你的手術刀。”

澹臺楚從手袋裡取出裝有一整套手術刀的狹長木盒,從中挑出最為輕薄細長的那一把放在夏洛克的手心裡:“我想裡面會有機關,小心汞蒸氣。”

夏洛克的目光始終停留在盒子的那條縫隙上:“不會。假如你對液體的流動有更深的瞭解的話,你會發現盒子裡裝有水銀的那部分是個畸形的沙漏,縫隙後有一小塊地方是空置的,沒有水銀。”他將手術刀小心地插。入縫隙,慢慢地向外撬動。隨著輕微的咔噠聲,扁平的一小塊長方形金屬片落入了夏洛克的手掌裡。

澹臺楚湊到夏洛克身旁,微微踮起腳尖去看金屬片掉落後露出的東西。那是個五格的英文密碼鎖,四周裝飾著雕刻出來的玫瑰和蘋果。

夏洛克等了一會兒,直到塞西莉亞觀察完密碼鎖才將金屬片重新扣回盒子上:“現在輸錯密碼就會激發汞蒸氣。”

澹臺楚點點頭。她腕上的手錶輕輕振動了幾下,是邦德的訊息:“邦德已經到了。”

他們在紐約居住的地方是一家由軍方暗中控制的酒店,最高的第十七層整層樓都劃給了他們使用。

阿爾伯特被扔給了漢尼拔和邦德,夏洛克把自己關進了實驗室研究金屬盒,莫里亞蒂還在金並的總部和他交易,澹臺楚則和鷹眼、死侍與瑪格努森考慮起了潛入神盾局的計劃。

死侍的計劃非常簡潔明瞭,簡單來說就是莫里亞蒂聯合金並引開神盾局的大部分特工,再由鷹眼帶路秘密潛入神盾局。負責看守情報系統的特工將會被他毫不留情地痛毆(此處由鷹眼改為昏迷,藥劑由澹臺楚提供),接下來就是情報時間。

“提前說明,我的體力很糟糕。”澹臺楚的面前是開啟的、屬於她的那隻密碼箱,分門別類擺放整齊的試劑和調配器材佔據了大部分桌面。幾種常見或不常見的動植物萃取液隨著她手腕的小幅度穩定振動而漸漸混合成無色透明的液體。鷹眼就坐在她對面,將塞西莉亞已經調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