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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視對手。“不管你出於何種目的,但竟然敢覬覦本王的財寶就必須受到懲罰,區區小偷也敢大張旗鼓的來挑釁主人。”刀、劍、槍、戩……各種各樣的武器從王之財寶中衝向斑,後者不為所動,在須佐能乎堅硬的外殼下,任何攻擊都是徒勞,絲毫不能傷害裡面的人,斑有些無聊的撓了撓臉頰,對於須佐能乎他向來自信。

但吉爾伽美什的攻擊還沒有結束,和龐大的須佐能乎對比,維摩那可以算得上嬌小,因而也更加靈活,它自上而下不斷的移動攻擊,但無論哪個方位都沒辦法破開最強的防禦。吉爾伽美什更加感到不耐煩。

如果不拿出更強大的寶具,那麼僅僅是須佐能乎的外殼也無法對抗:“嚷嚷著玩樂,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了是麼。”

這句話刺激到王的尊嚴,吉爾伽美什向前一指,自須佐能乎的兩側立刻出現兩個漣漪,崩騰而出的鎖鏈像是有生命一般快速纏繞住須佐能乎的四肢,將它們牢牢的束縛在一起。

“這麼細的鎖鏈你以為……!”

完全掙脫不開,並且越是掙扎反而束縛得越緊。這就是吉爾伽美什最信賴的寶具,用他唯一的友人的名字而命名——天之鎖,或者稱它為恩奇都。沒有讓他失望,寶具的確是束縛住了斑,天之鎖是罕見的對神寶具,神性越高,能力就越強,斑擁有輪迴眼,實力已經接近神級。

“哼,嗷叫不停的瘋犬一旦戴上項圈也就立刻變得老實。”吉爾伽美什得意的笑道,“自以為躲在盔甲裡面就萬無一失,然而王的寶庫裡的寶具難以計數,總會有一樣將你從中揪出來。”

“的確是我大意了。”雖然這麼說,斑卻沒有絲毫慌亂,“但是結果卻改變不了。”

從須佐能乎的背後,再次分裂出一對手臂,快速的拔走腰側的馬來劍,帶著強烈的氣流,他斬向鎖鏈,金屬與硬化的查克拉接觸,劃拉出一陣火花,但在天之鎖上卻沒能留下一點傷痕。

“無用功。”吉爾伽美什冷笑。

像是對這樣的場面感到無奈一樣,斑的雙手插在腰上。分裂出來的兩條手臂不在砍著鎖鏈,反而是往被束縛的靠攏,儘管手臂被禁錮,但手指還能動。

“真是可悲的男人,不管做什麼都只有失敗一條道路。”站在維摩那上俯視斑的吉爾伽美什宛如勝利者一樣,只要使出最後一擊就可以讓這場戰鬥結束。“不論是和友人的決戰,還是拉著世界做白日夢的計劃,或者這個——毀掉大聖盃的計劃。”

“這份自大就是你的敗因,你難道還沒有從過去吸取教訓嗎?”須佐能乎的手與斑的手同時開始結印。

“是這樣麼——不管你施展什麼術,都需要魔術師來提供魔力吧。雖然看不上這樣下作的手段……但將大本營設定在遠坂府上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稍微想一想就知道為了吸取魔力定然會把位置設定在地脈靈力充足的地方,排除最沒可能的就只剩下最後一個,最危險的反而最安全?”他冰冷的笑道,不知是單純的想要嘲諷還是藉此動搖斑的內心,“大概綺禮現在已經達到了吧,遠坂府。”

不管吉爾伽美什說的是否是真的,但把御主單獨留下本就足夠危險。但事情已經無法停下,須佐能乎和斑同時結成三個不同的印,維持這個動作數秒。

大氣層外,已經無法用龐大、巨大來形容的整塊隕石正快速往地下降落。

遠坂府。

“真是……壞運啊……”時江狼狽的倒在魔法陣中央,光線照的她的臉慘白,從之前就不斷傳來了結界和陷阱被破壞的警告,儘管已經做到了通訊,但她卻不能從中間離開。

首先進入她的視線的是一雙黑色的皮鞋,走路輕且無聲,這是一個習慣隱藏在黑暗的男人。她苦笑著,把視線往上看去,穿過帶有血跡的衣衫,男人的下巴帶著青色的鬍渣,像是壞掉一樣,露出了絕望的笑容,但是似乎還沒有完全,這份絕望中似乎還有微弱的光。

“衛宮……切嗣麼……”猜不到來的人竟然是他,時江深感命運,難道自己要被他殺死兩次麼?

“我問你——”切嗣蹲在她的面前,“為什麼你會知道聖盃被汙染的事情。我……從愛麗那裡看到了……看到了聖盃的本質……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愛麗?小聖盃麼……我是從這片土地的意志那裡得知的。”對上切嗣懷疑的眼神,時江也不由苦笑,要不是親眼所見,她大概也不能相信,“這就是事實,為了保護這片土地的人們,因為斑和這片土地有些淵源,因此意志找到了我們。”

“的確匪夷所思……為什麼你不通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