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哭了多久,陳溪只覺得自己眼睛都哭腫了,索性把頭蒙在被子裡。
自己變妹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小園姐,結果現在自己的OO居然又長了出來。
想到這裡,陳溪忽然睜開眼睛,起身走到廚房,從一旁的廚具架子上取下菜刀,狠了狠心低頭看著自己的寶貝,然後眼睛一閉,菜刀猛地向下一揮!
“去他孃的OO!”
一樣物什應聲落地,鮮血狂飆,陳溪忍著劇痛,回到自己地我是,一個踉蹌倒在床上,雙目無神的額看著天花板,現在他的下面很痛,但是胸口更痛,痛的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但一會又像是千年寒冰敷在胸口,冷意徹骨,凍徹心扉。
然後陳溪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溪悠悠轉醒,車子依舊在開著,向小園早已醒來沒有掙扎,只是在和對方心平氣和的談著條件。
“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不重要,我們知道你是誰就夠了。”華哥依舊帶著口罩。
向小園聽聲音很陌生,也猜不出來對方是誰,在昏暗的車內,對方戴著口罩,也無法記住對方的模樣。
“你們要錢嗎?我家裡很多錢,我可以幫你們打電話,只要不傷害我們,我家人可以給你們花不完的錢。”向小園平常不愛和別人交流,可是如今形勢危急,由不得她再沉默了。
“錢?”華哥哈哈笑了兩聲:“比起錢來,我們還是對命更感興趣,我們不求財,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雖然都不是什麼好人,不過只要你們不掙扎,至少我們會給你留一條命的。”
向小園以聽心頓時沉到了谷底。
兩個妙齡少女,和幾個陌生男人,而且對方綁架自己不是為了求財,那麼他們要做什麼用膝蓋也能想的到。
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靠在自己身上的陳溪發出一聲悶哼。
“小溪?”連忙扶好陳溪,關切的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胸口痛。”陳溪捂著胸口痛苦地說道。
剛才錦鯉玉佩碎掉之後,化作印記烙在他的胸口,此刻陳溪感覺胸口就像是被針扎一樣。
肯定是剛才撞到了,向小園心中猜測,她的額頭現在也是隱隱作痛。
剛才的夢境無比真實,陳溪現在臉上還掛著淚痕。
不過在向小園看來陳溪是痛的流出眼淚了。
“怎麼樣,感覺嚴重嗎?”她有點擔心陳溪是不是撞倒了肋骨,要真是那樣估計麻煩就大了。
“我不知道,就是感覺疼。”陳溪掙扎著坐起來,然後說道。
看看窗外原來越偏僻了,她甚至不知道下這是什麼地方。
手機剛才也被收走了,現在她們兩個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一樣,只能任人宰割。
陳溪也會想起來之前的事情,很快也就想通自己剛才可能是做了一個荒誕的夢,還好自己現在還是女孩子,不然讓她第二次揮刀,估計是下不去手了。
剛才向校園和前面幾人的談判陳溪也都聽到了,現在二人孤立無援,而且對方還不求財。
可綁架要是不求財的話,那應該就是衝著人來的。
刻字機平常也沒有惹什麼人啊。
難道是自己父母或者是小園姐的競爭對手?
這個也不太可能,如果是那樣直接綁架他們豈不是更直接,更容易達到目的嗎?
陳溪腦海裝轉過無數可能,忍著痛試探性的說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這當然是不能和你說的了。”華哥不怕他們逃走,自己車上四個大男人,還能讓兩個女孩子跑掉?
陳溪一聽,和小園姐對視了一下,現在幾乎是可以確定他們是被人僱傭過來的們恐怕這背後還有主謀。
車子到現在已經開了將近一個小時了,只見金盃走著走著,停在一個黑漆漆的倉庫門口,在外面看著,裡面有點陰森,尤其是現在他們所在的位置還這麼偏僻。
“下車吧。”李明解開安全帶,下車拉開後面的車門對後面幾人說道。
華哥轉頭嘿嘿一笑:“下車吧,兩位美女,不過你們最好不要抱著逃走的期望,這荒山野嶺的,到時候要是被我們抓回來......”
陳溪聽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怎麼辦怎麼辦?”陳溪腦海中瘋狂想著辦法,可遺憾的發現一個都用不上,而且現在錦鯉都沒了,她最後的依仗也沒了。
陳溪不知道錦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