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陳溪顯然也被勾起了興趣,雖然感覺有點害怕,不過此時有小園姐在身邊,他就不怕了。
不是都說武者的血氣是最旺盛的嗎?那些鬼怪過來也要被這一身的血氣嚇走。
向小園整理了一下思緒於是便娓娓道來:“那天我記得好像是上晚自習,老師沒來讓我們自己做卷子,我同桌一般學習都很好,所以第一節自習她就做完了作業,然後拿出她的黑色筆記本又開始寫了起來,然後我就好奇的問她在寫什麼。”
“她怎麼說的?”陳溪問道。
“在我問過之後,她就抬起頭來,說是在寫一個學校發生過的事情,主要內容就是在她們學校前幾屆的時候發生或一件事,有一個學姐是住校生,平時非常努力,但是由於在高考的前兩個月,發生了學校霸凌事件,物件正是這個品學兼優的學姐,一開始這個學姐還忍氣吞聲的,結果那些人變本加厲,對於她不僅僅限於要錢和毆打,漸漸的開始在肉體上欺負這個學姐,他們最後一次對這個學姐的欺凌就是在一次的晚自習。
當時那些人讓她放學後不要回寢室,那個學姐就只好在教室裡面等著,等到所有同學都走完了,只剩下學姐一個人孤零零的在教室裡面坐著,沒過多久,那幾個混混學生就走了進來,一共四個人,在經歷了一番語言的粗言羞辱之後,他們當場在教室裡就......
最後等他們離開,失魂落魄的學姐終於情緒崩潰,從五樓教室窗戶上一躍而下。”
陳溪聽著忽然感覺瘮得慌,連忙抱進了小園姐的泊泊,又把頭埋在小園姐的胸口顫顫巍巍的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小園姐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聲問道:“後面可能就比較讓人害怕了,你還要繼續聽嗎?”
“要!”陳溪這時的好奇心已經被勾了起來,就像是一些人大半夜的在被窩裡面看恐怖故事一樣,一旦被勾起了興趣,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雖然心裡害怕的要死,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看到陳溪確認,於是向小園也沒有在意陳溪趴著的地方漸漸的靠近自己的心臟跳動的位置。
“後來,他們幾個混混學生選擇了壓下來此事,漸漸的過了許久,就在校方都認為這個學姐是因為學習壓力過大而自殺的時候,那幾個混混學生卻發現了不對勁。
因為他們再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很小心,生怕這個學姐去告到學校或者家長,所以在每次欺凌的時候都會做好十足的措施,以防留下什麼證據,而且學姐在最後跳樓的時候,也想保留下來自己最後的體面在離開學校,所以還專門去廁所洗了把臉,整理了一下著裝,最後才回到教室一躍而下。
因此學校才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那個學姐和混混當中的三個人都是住校生,所以他們才可以知道學姐的動向,可就在某天,其中一個住校的混混半夜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忽然在大號的隔間有人敲了敲隔間中間的擋板。”
“誰啊,那個混混問道。”他在學校裡面雖然欺凌同學,但這都是在暗中的,相反,他們還挺混的開的,而且他在留著平頭,而且在頭髮旁邊留了兩道槓,非主流的很。
但是對面不說話,甚至其他動靜也完全聽不到。
他還以為對方是想跟他接紙,又不太好意思。
於是這個二道槓說道:“兄弟不好意思啊,我身上帶的紙只夠我一個人的,一會我拉完回去給你拿點送過來。”
對方依舊不說話。
二道槓也不以為意,既然對方不要就算了。
可是沒過多久對方又開始敲擋板。
“咄咄咄。”木頭上面發出悶響,迴盪在廁所裡有點滲人。
“我都說了,一會我回去給你拿!你稍微等等。”二道槓有點不耐煩的說道,不過他此時心裡也泛起了嘀咕,試想大晚上的遇到廁所隔間有人在敲門板,換做誰都會心裡打突突。
就在他說完之後,對方那邊又沒了動靜。
現在二道槓只想趕快拉完,然後離開這裡,至於送紙?可去他媽的吧!
但沒夠多久,對方又開始敲隔板。
“咄咄咄。”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啊,大晚上的來嚇老子,信不信明天老子找人幹你啊!”二道槓現在已經開始心跳驟增了,企圖大聲呼和,來讓對方發出除了敲門板以外的其他聲音。
就在他以為對方依然不會發出聲音的時候,對方忽然開口了,身聲音嘶啞,就像是他們抽菸抽多了喉嚨裡面又幹又澀,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