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又找到吳禍,詢問戰果如何。
吳禍搖搖頭:“現在還看不出來什麼。”但是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張桂芬的態度不一樣了,當然不是說對妹妹去女德班的態度,而是對自己的態度,早上和顏悅色的給他做好早飯,然後送他出了門。
“其實父母的本意是好的,但是就像那些被騙錢買了保健品的老年人一樣,他們可能被一些東西蒙蔽了眼睛,還有長久以來已經習慣了的對子女的控制慾,這就像是一顆毒草一樣,一旦生根發芽,就會一發不可收拾,像是荒原上的星點之火一樣,瞬間蔓延開來。”陳溪說道。
道理是這樣的,經過上千年的優勝劣汰,糟粕的文化總要被清除的,但依然有一些參與,還在盛行封建那一套,他們給自己洗腦,給身邊的人洗腦,總是留在那樣一個封閉的世界裡面不願意走出來,因為那裡面有著可以滿足他們內心深處逃避這個世界的慾望。
雖然對整個大環境造不成什麼影響,可是對於那些被捲入這場糟粕旋渦的人來說,傷害無疑是致命的。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無貨做的還有很多,而現在,只是剛開始而已。
“我已經刪掉了小說,現在除了每天上課學習複習之外,還要看一些相關的東西來應付我媽。”吳禍說道。
“嗯,兄弟加油。”趙安作為好兄弟,看著吳禍這樣,心中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本來高三壓力就大,而吳禍一向又是那種很開朗的性格,再加上現在家庭的壓力,也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這次到底能不能撐過去。
拍拍吳禍的肩膀,趙安能做的不多,只能用這種方式給好兄弟鼓勵了。
試想,如果自己要是有個妹妹,自己能做到吳禍這樣嗎?
想到這裡,趙安忽然甩了甩腦袋,心中暗自罵道:“想什麼呢趙安,你可是姐控啊,快把你腦海中這種想法扔掉!”
至於周舟幾人,文化水品不高,面對這種情況除了加油和臥槽也不會再說什麼了。
加油是給吳禍的,臥槽是給奇葩家長的。
......
下午上課的時候,陳溪忽然感覺自己的胸口微微熱了一下。
警覺的她連忙抬起頭,正好迎面對上數學老師的目光。
熟悉這種情景的同學們都知道,一般這種情況出現,就意味著要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了。
“正好,陳溪同學上來做一下這道題,昨晚之後順便再給大家講講。”數學老師剛考準備叫同學起來回答問題,就看到了陳溪的目光,陳溪上來講題正好,省的下面學生們坐著都快要睡著了。
數學本來就有些枯燥,而且七中一班的學習進度又快,有時候彎下腰撿根筆的功夫,再起來就已經不知道老師在講什麼了。
陳溪狐疑的走上講臺,難道這就是經理給自己帶來的好運氣?
不過眼下也沒有其他事情發生,她就只能把錦鯉的加成歸咎於這方面了。
與此同時,警察局。
華哥的刑事責任已經下來了,以綁架未遂的罪名被判了八年。
此時他正帶著手銬在外面放風,本來就短的毛寸已經被剃成了光頭,整個人看起來頹廢無比。
中間除了強哥讓小弟過來給他帶句話說會在外面幫他想辦法之外,就在也沒有人過來看過他。
“強哥真的會在外面來幫自己想辦法嗎?自己現在已經三十二了,到時候就算遍限號,可以提前出去,到時候也快四十了,自己還能成為強哥手下的得力干將嗎?”華哥心想道。
很顯然是不會的,八年的時間已經足夠做很多事情了,尤其是對於他們這種資歷來說,等他出去自己的位置都不知道要有多少人被輪過了,那些人會甘心自己的頭上忽然冒出來一個大哥?
傻子才會心甘情願。
這個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利益。
如果他出去老老實實的找個中層的位置,或許還不會有人動他,但要是想要更上一層,這就觸動了別人的利益了,真鬧起來,華哥到底是會幫助在獄裡頂了八年雷的自己,還是重新跟了他八年的新手下?
答案,華哥很清楚。
於是他忽然走到一個獄警面前。
對方看著他離開了隊伍,心生警覺,立刻把手中的搶抬起來,然後對著他:“你要幹什麼!”
這一聲也引來了其他看守,其他人也都把槍口抬起,有些緊張的看著華哥,生怕他輕舉妄動。
華哥見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