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給處理了。”一句冷得直掉冰渣子的話,令周圍的人忍不住抖了抖。
“……將軍!我、我也是聽西利小姐的安排。”被揍之人,正是西利小姐安插的眼線。“西利小姐是您的未來妻子,她吩咐下來的命令,我、我不得不聽。”
維克沙聽了,面色頓時陰沉下來,猶如墨水一般。
他微垂眼睫,然而周圍的人們,無不被他身上那種暴戾的氣息給影響到,個個都害怕不已。
維克沙將軍是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
“哦?原來西利小姐才是你主子?”維克沙嘴角微揚,微眯眼,可任誰也看得出,這笑充滿了殺意。
“將軍,您母親都已經認可西利小姐為您的未婚妻,作為屬下,我又豈能不聽?”
“把他給丟進魔窟裡。”
“不、不要啊!這是您的未婚妻和母親的旨意,我只是找吩咐行事啊!”
“本將軍是個很講理的人,既然你聽了她們的話,那就在魔窟裡好好享受,直到她們來救你。”維克沙此刻的心情,比任何時候都要惡劣與糟糕。
這人拼命掙扎著,想逃離這個地方,可是最終,他還是被人拋進了魔窟裡。
一陣又一陣猶如從地獄中傳來的聲音,在魔窟中傳來。
維克沙似不經意掃了眼眾人,眾人卻只感覺脖頸一涼,頓時更加恭恭敬敬。
眾人莫名突然羨慕起去調查事情的眼鏡仔了。
一陣被高氣壓圍繞著的沉默地帶中,維克沙站在那裡,不動如山。
眾人額頭的汗水越發多。
維克沙閉上了雙眼,似乎在平復情緒,可眾人卻哭喪著臉,想說:將軍,您別平復了,您越平復,您越發恐怖!
維克沙周身的狂暴氣息旋風,越發濃烈,像是正咆哮的狂獅。
然而,眾人中又有誰敢蹦躂出來說呢?
於是,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叢林睡入沉沉的夢鄉之中,只餘眾人在這噩夢之中,倍受著煎熬。
作為當事人,維克沙完全不在意他們這幫人的想法。
微拉衣領,回想之前,自己原本滿載歡喜回來,正幻想也許今夜能吻吻自家靈遙山,推開臥室的門,想撲倒自家靈遙山時,卻發現靈遙山不見了。
他找遍了,沒有靈遙山的痕跡。
時間七點四十三分。
維克沙為了靈遙山,不出所料是大殿下當上國王后,便急急忙忙趕回來了。連大殿下親自挽留都拒絕。
剎那間,只撲倒空氣的維克沙,帶著凌厲的殺氣,從屋裡走出來。
這時,西利的走狗,才不慌不忙道:“主上!這條人魚,水性楊花,他主動勾搭其他男人去了,我們實在是阻止不了。”
可他剛說完這話,就直直飛了出去。
維克沙一眼也沒給他,掃了眼身旁的人們,問清楚情況。
當知道情況原來是逃跑後,便立馬讓專業人士著手去調查。
而現在,結果出來了。
坐在老虎椅上,維克沙穿著身軍裝。
這雖然也是軍裝,但由於是去參加宴會,特意改造的軍裝禮服,比平日裡的行軍打仗的軍裝,更加帥氣與精緻。
維克沙叩了下圓桌,手旋了下桌子上的軍帽,沉思了許久,最後抬手,戴著帽子,往外走。
身後的小兵立馬跟上,邊跟上邊詢問道
“主上,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為什麼查不到?”維克沙推開門,瞧了他一眼。
“對方做了什麼,完全將蹤跡給隱藏了。”
維克沙停下腳步,站在那裡,微眯狹長的丹鳳眼。
眼前突然浮現出第一次見靈遙山的場景。
靈遙山原本被一個鹹豬騷擾,然後,他殺了那個鹹豬。
對了,他是怎麼殺的?他用的手法,正是凌遲。
十分標準,優美的凌遲。
“極其熟練的凌遲。”維克沙眼神幽暗下來,似笑非笑道:“原來是謀劃已久。靈遙山,你就那麼想逃離本將軍?
說著,維克沙心中像是燃燒起了一片大草原,控制不住情緒,忍不住握緊拳頭。
“你以為能逃走?”維克沙雙眼透露著一種勢在必得,他似乎透過面前的事物,看到某人眼中充滿狡詐地看著他,“呵,本將軍找了那麼久,怎麼可能?”
小兵們見到自家常年面無表情的將軍,情緒波動如此之大,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