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於徐疏影的事,那樣發瘋。
她們……
李彤並沒機會多想下去,薛意濃打斷了她的思緒,薛意濃問道:“你既然把這件事說出來,是不是有什麼建議?”
蓮蓬苦笑,“沒有,這東西的解藥大概只有四皇子有,他要用這些東西控制我們,不過既然這樣貴重,必定收藏的地方十分隱秘,不容易叫人發覺,我曾經也偷偷的查過,找不著,也沒人能看得好。”
“好吧,這事也不急於一時來解決,那麼說說其他事吧,你不是有重要的事要跟朕說麼,說吧。”
蓮蓬看了看屋裡人,人多,不方便當著眾人之面。
“我要跟皇上談的這件事,關於國家大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薛意濃已經明白,道:“好了,大家先出去等著。”
薛漸離不放心,怕蓮蓬使詐。
二傻和肖公舉主動要求留下來,幫忙保護。
薛意濃道:“都出去!朕難道還會怕他不成?”
眾人只得聽令而退。
蓮蓬看著眾人出去,關上門。又回過頭,看著薛意濃,“皇上到很有膽量,不怕我殺了你。”
“怕,可惜怕沒有用。說吧。”
“好!就衝著皇上這份膽量,我就說了,我提的要求,一定答應嗎?”
“放心,答應了。連你的安全一併答應。”
蓮蓬反覆相問,心裡很是不安。不安早成了他的習慣。
“有一次,我無意間聽四皇子跟幫主在說什麼使團的事,好像四皇子希望能鬧出點事來,算日子,就差不多了。”
“他們打的好主意,還有別的嗎?”
“這挑撥離間不是很明顯的麼,挑起藩國與我國的軍事戰鬥,到時候,先內耗,等耗費的差不多了,四皇子再趁虛而入……”
想到又要引起兵革之戰,薛意濃是很不願意的,天下太平不好嗎?
她坐著不說話,捻著大拇指跟食指,想了一回,道:“四皇子怎麼會做這樣的事,你真是胡說八道,越來越離譜了,四皇子身子一直不大好,他要這個錦繡江山又有什麼用,不要因為受了一點委屈,就說過去主子的不是,算了,說都說了,朕會把今天的事當作沒聽見的。”對門外的人道:“進來吧!”
眾人進來,並不見爭執,薛意濃也平安無事在那坐著。薛意濃讓人將蓮蓬先帶出去,又對眾人笑道:“沒事,他大驚小怪,沒見過什麼世面。今兒出來花了不少時間,眼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趁早進宮。至於蓮蓬,就有小姨子看著,他若有什麼風吹草動,朕准許你便宜行事,可千萬別讓臥底混進來,擾亂眾人的視聽。”
徐疏影答應。
薛漸離忙著插話,“皇兄,疏影的事,您可得放在心上,她可是皇嫂的妹妹。”
她怕薛意濃忘了徐疏影中毒的事。
“放心,誰的都會忘,你的事,打死也不忘。”
薛漸離抱拳稱謝,“我就知道皇兄對我最好。”
“那是,誰叫你是朕的妹妹,不疼你,疼誰?好了,大家準備準備,回去吧!”
她已起身,眾人退讓到一邊,等她先走,這才一一跟上,車伕,侍衛都準備停當,隨時準備啟程。
眾人登車而去,徐疏影和薛漸離看著大家走遠,才攬肩而回。
一路上,二傻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她跟肖公舉跟薛意濃、徐疏桐共乘一輛車,腳跪在座位上,掀開車窗簾子,探頭望天上的星星。
“公主,好多星星。”
“是啊。”肖公舉也探過頭來,擠著看。
徐疏桐將手搭在薛意濃的手背上,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事。”
“您總是說沒事,難道我,您還不能信任麼?”
薛意濃道:“不是這樣,這件事沒有什麼證據,我待會兒讓無商回去查查,看看蓮蓬是不是在撒謊,他來的突然,我總要搞清楚,他是不是睿王,或者其他人派來擾亂我視線的人,親王們之間的爭鬥,也是潮流暗湧。我也不能被他們給利用了。”
徐疏桐溫和的笑笑,“天大的事,總有個解決的方法,就像那句老話說,辦法總比問題多。要是自己先急起來,管不住自己的情緒,自亂陣腳,別人就會有機可圖。”
“正是。”
身邊兩個孩子大呼小叫,“哇塞,是煙花。”二傻回過頭來叫道:“父皇、娘,是煙花快來看。”
兩人不再說話,湊到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