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
薛意濃沒去搭理,反正徐疏桐沒事最愛假想情敵。
“下棋吧!”
徐疏桐一看棋盤,哇靠靠,怎麼下來下去都沒個勝負,太討厭了。“你說皇后會不去過去找她?”
“用不著。”
“不要說的那麼肯定,相思難熬。”
“你以為誰都像你。”
“我怎麼了?”
“沒有你大膽。”
徐疏桐往椅子上一倒,“可憐的皇后,從今而後只好苦忍相思了,怨恨的女人能量是最驚人的!剛李彤是不是來了?我好像看見她。”
“她父親病了,過來請假回去探望。”
“就為把他給貶了?”
“主要原因應該是這個。”
“裝病了吧!這些大臣就知道用這招威脅你,不要妥協,要堅持住,這可是博弈,誰贏誰輸以後的整個形勢就大不相同了。”她一邊說話打岔,一邊在想如何下棋,薛意濃這棋下得比以前有水準多了,以前瞻前顧後,能贏呢,她放棄不贏,不能贏呢,也沒什麼上進心。這次可有點兒殺伐決斷,讓她屢遭困境了,是她棋藝長了,還是自己退步了。
徐疏桐霍得一下站了起來,啪的一下雙手放在棋盤兩側,眼睛看好了薛意濃。薛意濃還以為她要掀棋盤,“怎麼了?”
徐疏桐勾勾右手手指道:“過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什麼話,說。”
“你先湊過來,我要悄悄的說。”
薛意濃站起來,湊過去道:“說。”
徐疏桐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就是這話。”
“是麼?”薛意濃道:“勾過人家這就算了?”順著方向狠狠的親上去,兩人嘴唇纏在一起,直到徐疏桐舉手投降,“幹嘛?嫌不好。”
“不是,是我氣不夠。”
徐疏桐裝著翻白眼,登的一下坐回椅子上,手摸著胸口順了幾下,嚴肅道:“下棋!”
薛意濃一看,“不對呀!剛才這邊我的棋呢,我記得自己要贏的。”
“你看錯了。”
“不會……”薛意濃霍然明白,徐疏桐剛才搞鬼。她就說好好的下棋,幹嘛要突然跟她說話,目的不單純。
“你那什麼眼神,好像在說我作弊。我剛才都被你吻成那樣了,無暇分心,哪有那移花接木的手法,我要真做了,我跟你姓。”徐疏桐心裡偷著樂,這棋下來,徐疏桐大殺四方,當真是妙不可言,坐在椅子上踢著腿,哈哈大笑。她湊過來,手擱在棋盤邊緣,問道:“曉得我是怎麼贏的嗎?為了贏,我分別使了兩個計策,美人計跟調包計。”
“我就說你作弊。”
“你有證據嗎?我這叫做贏在場外,棋盤之外才是真正的戰場,無關棋藝高明,怎樣?現在告訴你了,可心服?”
薛意濃道:“服。”
“口是心非。”
“真的,輸贏是小,疏桐高興是大,只要你高興,輸一百次也願意。只要別的地方不輸就好,畢竟一輸,腦袋就要落地。”
“好了,我們再來一盤,這次我要贏的堂堂正正,說吧,等我贏了,準備賞賜我什麼?”
“親你一個時辰好不好?”
徐疏桐剜了她一眼,“怎麼老想佔我便宜。”
“不然你想讓誰佔便宜?”
“你啦,你啦,快開局。”兩人把棋盤恢復了,才下了幾步。落雁敲了敲門。
薛意濃回過頭道:“進來,什麼事?”
“回皇上,李侍衛長跪在宮門外。”
“他想做什麼?”
“奴婢問過了,他希望能代父請罪,希望皇上寬恕。”
薛意濃把手裡的棋子放回了盒子裡。“他這是在要求朕,還是在威脅朕?”
落雁道:“奴婢不知。”
“既然他的膝蓋比較喜歡跪,就讓他跪著好了,堅持不了,自然會回去。疏桐,我們繼續下棋。”
到了吃午膳的時候,薛意濃又問道:“他回去沒有?”
落雁回道:“沒有,還在外面跪著呢!”
“他肚子不怕餓?那就繼續跪著好了,也許腿疼了,腦袋就清醒了。”
到了下午,外面下起雨來,薛意濃站在門口看雨。徐疏桐從她身後抱住她,“你在想什麼?”
薛意濃拍拍她的手,“我沒事。”
“你是不是在擔心他受不住?”
“跟我唱反調的人,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