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也震撼的‘哇’了那一下。
薛漸離轉身指了指外面,讓沉魚跟她一起出去,到了客廳,坐了下來,問沉魚道:“我是不是……暈倒了?”
“是。公主要吃點東西嗎?”
“好,快端來。”
沉魚端來後,薛漸離邊用邊跟她聊。“我和疏影……”
沉魚大覺不妙,皇宮裡頭的規矩,要是知道的太多,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她時刻謹記。薛漸離這一提,她全身都在打顫。
薛漸離道:“你怎麼了?很冷嗎?”
“沒……沒有。”
“之前的事你都看到了是不是?”
“沒有。”這回她回的斬釘截鐵,但薛漸離卻歪過腦袋來看她,沉魚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睜眼說瞎話,她是暈倒,不是失憶。
“你別怕,我不怪你,我就是想跟你談談這件事,關於疏影。”
“哦,奴婢沒怕,奴婢什麼都沒看見,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奴婢只知道關心主子,忠於主子。”
看她嚴肅的樣子,薛漸離哈哈大笑。
“我沒說你不忠心,也沒說你不關心,我就是想跟你說,我跟疏影好上了,你接受也可以,不接受也可以,本公主不以別人支援為光榮,不以別人不支援而覺得可恥,現在就通知你。”
“嗯!”沉魚心說:“公主好大膽!也好帥,竟然能這樣坦然的面對自己的喜好。”她道:“不管公主喜歡誰,奴婢只知道忠於公主。”不過這樣男來女去,亂七八糟真的好嗎?沉魚心裡不贊同,但也只敢暗暗不贊同。
“還有,我說的心上人就是疏影。”
“嗯?”
“你認為的姑爺也是她,跟我成親的,跟我生孩子的,都是她。”
沉魚震撼的瞠目結舌,她的腦海裡無數混亂的線正在不斷的收攏,公主的喜好沒有變來變去,公主沒有腳踏兩條船,公主沒有男女通吃。這許多人原來只是一人。她的名字叫‘徐疏影’。沉魚吐吐舌頭,總算理清了,“怎麼會這樣呢,你們什麼時候看上眼的,奴婢卻不知道。”瞞得可真緊。
“嘿嘿,不告訴你,叫你猜去。”
沉魚早摸不著頭腦,如何猜得出。只是想想也覺得帥的不行,“孩子是怎麼生的?”
“江湖裡,有生子秘方。”
“那要是太后知道,會不會打斷您的腿。”她只要一想太后知道真相的模樣,感覺老太太瞬間要暈倒。
“你不說,大家不說,誰會知道。除非你要告訴她。”
沉魚拼命搖頭,“不會,奴婢是公主的人,永遠站在公主這邊。”
“那就好,從今以後,你告訴眾人,只管叫疏影姑爺。”她並不說是‘駙馬爺’,自然也就不當自己是公主了。
“這樣,不好吧!”弄的人盡皆知。
“沒什麼不好,反正疏影會在這裡住很長的時間,她早晚出現,難免我們舉止有疏漏之處,那時反而說不清楚,不如從一開始就說明白,你交代下去,願意忠於我的,留下。不願意,就讓他們離開就是,我可不想在自己生活的地方,還受歧視的罪。”
“好!”
到了傍晚,徐疏影醒來,站在門口吹風。下人們,時時會從她面前走過去,有的露出怪異的眼神,有的則笑嘻嘻的同她說話,“姑爺好。”“姑爺醒了。”“姑爺再見。”“姑爺餓了沒有?”
孃的,姑爺這麼好看,跟娘娘長得一模一樣,這麼好看的女人,幹嘛要喜歡女人,真是沒有天理。有那熟悉薛意濃和徐疏桐的,見這二人,簡直就是再見翻版,鬱悶。
徐疏影呆呆的,抓抓後腦勺,不確定這些人是在跟自己說話,不過那眼神裡,充滿了探究也好,嫉妒也好,羨慕也好,跟她無關。
“疏影。”薛漸離帶著沉魚過來,沉魚手裡端了不少吃食。“你醒了嗎?什麼時候醒的。”
“你去哪裡呢?”
“廚房,不過不是我煮的,讓沉魚幫忙煮的,睡了一天,餓了沒有?”
“餓。”
“那去吃點東西。”薛漸離很自然的上來挽徐疏影的手臂,拉她去客廳。沉魚跟在身後,吐吐舌頭,大傍晚的,也秀恩愛。她老是跟在兩人身後,不知道要長多少針眼才罷。將東西端了進去,擺了小半桌,趕緊拿了空托盤退出去,別在這裡礙人家的眼,人家兩口子重聚,別不識相。
徐疏影看著米分嫩的小米粥,舀了一海碗,盤子裡堆了五六個饅頭,又有酸辣豇豆,花生米,鹹菜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