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事實到沒啥,就是於形象有損。
這些事,方便‘折在袖內’,不與人說。
賀太后鬱悶了一下,小孫女很好,那她就放心了。“既然她沒事,那你也該稍微關注一下選秀了,按時間,差不多好到最後總選了,今年有幾位美人還是很出風頭的,像是那個叫餘什麼的,還有個叫顏什麼的,說是護軍侯小時候丟失的妹妹,長得十分美豔動人,我見猶憐。”
“是,臣妾有空會去瞧瞧,務必幫皇上選到合適的佳人。”這話本來沒什麼不對,可是放在薛意濃身上就有點兒不倫不類。
薛漸離撐不住先笑了。
賀太后道:“你笑什麼?”
“我笑皇嫂真是賢惠,只怕皇兄消受不起。”
“她有什麼消受不起的?”賀太后心裡起了疑,難得漸離知道了那件事?
薛漸離也自知說錯了話,薛意濃的身份她還是從徐疏影嘴裡聽說的,自己說知道,肯定會引起母后的恐慌,她是萬萬不肯說的。她嬉笑道:“啊喲,皇兄是痴情的人,哪裡需要那麼多妃子,有幾個就夠了,省得人多照顧不過來。”
賀太后這才微微一笑,“你說的不錯。”
薛漸離呼了一口氣,到底還是心虛了。
徐疏桐不肯叫薛漸離為難,看了看門外的天說:“不早了,母后我們是不是早點回去,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懷疑,出來燒香已經很久了,早該到家了。”
賀太后心道:“也是,別耽擱的久了,叫人注意到自己的行蹤。”當下就要走。薛漸離自是捨不得,叫她有空過來,母女倆說說話。
“皇嫂也常來。”
“我也想呢!”
薛漸離將兩人送出去,賀太后先登的馬車,徐疏桐挽住薛漸離的手,低聲道:“李將軍已經回來了。”薛漸離面孔白了白,她又道:“疏影不日就回來。”薛漸離點點頭,送兩人上了馬車,看著她們走遠才罷。
徐疏桐先將賀太后送回去,再回宮。回到宮中,臉早被曬得兩坨紅掛在臉上,存惜直送到她屋裡,說道:“娘娘,奴婢給您打洗臉水去。”
徐疏桐揮揮手道:“快去快去。”才走的幾步路,就感覺身上著了火似的,腳底板也生出熱來。她站在門口,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拽著帕子扇著。
身後有人躡手躡腳的過來,抱她抱了個結實。“徐娘娘,怎麼到現在才回來,想死人了,燒個香難道把廟燒了不成?費這樣的功夫。”
徐疏桐伸手向後摸摸薛意濃的臉,給自己的手掌降降溫,“可不是,一座廟燒成了白地。母后老人家很是氣惱,問菩薩為什麼沒有給皇上賜個皇太子。”
“哼,她到想的美。要什麼皇太子,我覺得小公主就好的很。”
“我原也這樣想,只怕朝臣不答應,鬧著要選秀,鬧著要封皇太子,這日子何時是個頭,我總在想是不是這其中要便宜行事。”徐疏桐深為憂慮。
“這有什麼難,只要我和徐娘娘多多努力,總是不難的,是不是?”
徐疏桐見她只是說笑,搖了搖頭。“我說真的。”
“我又沒有說假的。疏桐,坐下來,我給你捏捏腿。走了半天,都不累麼。”
“累的很,正想勞動皇上的御手。”
兩人走進去,薛意濃拉了一張凳子給徐疏桐坐,讓她抬起腿來,放在自己腿上,從腳踝開始,一路捏上去,捏著捏著手就鑽到了徐疏桐的裙子裡,摸了一把。
“徐娘娘,腿很白,很嫩。”
徐疏桐用帕子甩她臉上,“胡說八道。”動作有點兒粗魯,人卻沒有生氣,笑嘻嘻的陪著薛意濃開玩笑。
薛意濃見她鼻尖冒著小汗珠,睫毛上也沾了汗,額髮也溼溼的,尤其那雙眼睛,只一笑,就妖里妖氣,勾魂的很。
十分不滿道:“徐娘娘又在放電,害人家不能自持,徐娘娘要負責任,還不把臉遞過來,給我香一個,不然我可不依,你這叫害人不淺。”
徐疏桐湊過臉來,用手指一指。不意薛意濃用鼻尖在她臉上蹭來蹭去,說道:“疏桐真香,連汗都是香的,叫人恨不得……”
只聽凳子啪嗒一聲倒了。
薛意濃緊緊將徐疏桐抱在自己腿上,“你可逃不了呢!”她兩隻眼睛水水的望著徐疏桐,分明情動的厲害,早捺不住將嘴唇遞過去。百般甜吻,又不必顧忌二傻突然冒出來,實是這段日子以來最愜意的事,心裡頭又不用擔心二傻此刻如何。
外頭存惜打了水進來,剛說了‘娘’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