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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她忙表明自己,道:“是,多謝皇上關心。臣妾此來,一則領著後宮的重任,怕夫人前來,有什麼短缺。二則,皇上忙碌,怕也有顧不到的地方。”

她這樣一說,到沒什麼錯了。

“是嗎?那疏桐,你以後要是缺什麼,就跟皇后說。”交代了幾句,餘時友怕自己在這裡多餘,礙薛意濃的眼,自己提出先回宮了。“也好,讓人多照看著,別摔了,多穿點衣服,別凍著。”

“是,臣妾告退。”看著餘時友上了轎輦,行得遠了,薛意濃才回屋裡來,把門關了,剛才冷氣往屋裡竄,溫度可低了不少。

薛意濃已換了位置,坐到了徐疏桐的身邊,放柔了聲音問她,“皇后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她送東西過來。”

“哦。”薛意濃看了看四周,確實多了些東西。“你以後缺什麼,就管她要。她管後宮,朕也不能管得太過了,免得傷到她的自尊心。”

“是,皇上真是關心娘娘。娘娘為人體貼溫順,皇上真是好福氣。千萬別因為我的事,讓你們關係不好,那我可就罪過了。”

“說的什麼傻話,朕不過是希望她不要犯傻,不要對朕抱太多的期望。可是朕也不想自己冷言冷語太過,朕真是為難,這執其兩端來取用,既不冷落她,也不過分熱情,這還真是難拿捏。”薛意濃顯出一副十分煩惱的樣子,把徐疏桐給逗樂了。

“皇上好不矛盾,既不想待人家好,幹嘛還要對人家好,豈不是自找沒趣兒。”

“你說的很是,朕就是這樣。總之,是朕先對不起人家。好了,你也不要再笑朕了。”

儘管薛意濃與徐疏桐說笑如常,甚至在皇后面前也有袒護的意思,可是徐疏桐何等樣人,一看就發現她和上次看自己大大的不同了。

她的笑不達眼底,她的笑偶爾是帶著對她的疏離,懷疑。徐疏桐想想,似乎從這次,皇上開始有些變了。

她前後略一想,也就有些明白了。她與薛輕裘見面的事,怕是被薛意濃知道了,難道她懷疑自己和薛輕裘之間有什麼?而自己接近她也是別有目的的話……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該找個機會跟薛意濃解釋一下,只是不是眼前,冒然說出來,顯得突兀不說,只怕薛意濃覺得她另有什麼目的,還是找個別的機會再慢慢道來好了。

幾天後,雪停了。外頭的樹上,積了薄薄的一層,草地上也是,石板上只是溼溼的。

外頭的天氣開始變得更冷,只說有一日夜半,薛意濃睡的好好的,突然腹痛,絞了半天也不見好,額頭上都是汗,疼的直抱著肚子。

她硬是忍了半天不吭聲,到底難忍,起了床,點了燈,披了衣服開門上了一趟茅房回來,竟是生理期來了。

拿爐子上暖著的水喝了一杯下去,躺到床上,好了一陣子,又再痛起,這痛一陣一陣,她抱住肚子,整個人臥成一把弓,咬著唇,把被子塞得緊緊的。

要是換作往常,她早叫落雁了,只是現在外塌上睡著徐疏桐,怕把徐疏桐吵醒了,也怕她知道些端倪,因此忍著。

只是她忍得厲害,嘴裡還是發出一些細小的聲音,再加上在床上翻來覆去,動靜也很大。

徐疏桐醒了,聽了半天動靜,覺得不大對頭,忙問道:“意濃,你怎麼了?”她們私下裡曾約定,若無他人在側,可以直呼姓名,因此這時候,徐疏桐並無顧忌。

“朕肚子疼……”薛意濃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過來,“能不能麻煩你喊一下落雁?”

“好。”徐疏桐穿好了衣服,讓外頭值夜的宮女去叫落雁,她卻來到內室,掀了簾子,多點了幾盞燈,發現薛意濃的臉一片雪白,雙眼無神,鬢髮溼透了,貼在臉上。她伸手過去摸了一邊額頭,不燙,看來沒有發熱。用帕子給她擦了擦,道:“我讓人去喊落雁,落雁馬上過來,你可怎麼樣,要不要叫太醫過來?”正這樣問著,落雁衝進門來,只簡單的披了衣服,用腰帶簡單一束,看起來十分狼狽。此時事情緊急,也顧不得了。

落雁急問道:“皇上,您可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朕肚子疼,你去燒些生薑紅糖茶過來。”薛意濃這樣一說,落雁立即開悟,原來是皇上的葵水來了。

她道:“好,皇上先忍一忍,奴婢這就去廚房弄了來。”跑出去幾步,又不放心的看了徐疏桐幾眼。

徐疏桐道:“你快去,這裡我照顧著就是。”

“那就有勞了。”落雁有些猶豫的說道,趕緊去燒紅糖生薑水去。

落雁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