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幹的,她何必多此一舉,“只是有時候死人比活人會說真話,把屍體拿回去,讓紅蓮驗一驗。”她記得她的御醫,似乎對研究人體頗為感興趣。
落雁:“……”吃驚的說不出話。
“既然沒事了,那就回去吧!存惜,你的傷如何?還挺得住麼,簡易的包紮一下,朕的馬車裡有藥箱。疏桐呢?”
存惜指了指馬車,“回皇上的話,夫人還在車裡。”
“沒事就好。”薛意濃緩緩的說道,這一夜的天似乎特別的黑,特別的冷。而當她知道徐疏桐沒有事後,緊繃的神經也為之一鬆。她所有的擔心,都不見了,輕快的踏上馬車,將徐疏桐抱出來,塞進了自己的馬車裡,道:“回去吧,記得把道路打掃乾淨,不要嚇著其他客人。”
被殺死的死士和暗衛,都得了處理。
馬車裡,薛意濃不發一言,讓徐疏桐靠在自己懷裡。徐疏桐仍然睡的昏昏沉沉,像個死人一樣。存惜坐在一邊,正用匕首割了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傷疤,好在有棉衣阻著,雖然血跡流了很多,但傷的並不深。
落雁尋出藥箱,為她用酒消了毒,塗了藥,用紗布一圈一圈的裹起,打了個結。看著她露出來的雪白一段藕臂,拿了毯子讓她圍住,別凍著。
存惜感懷其細心,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落雁別過頭去,概不受理。
此時一直沉默的薛意濃開了口,“存惜,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存惜就將兩人與恭敬王見面,後來上了馬車,徐疏桐突然昏迷的事說了,“奴婢檢查過了,不像是中毒,到像是中了迷藥,只是奴婢一路陪伴,並沒有發現什麼稀奇事,稀奇的人,這就怪了,奴婢還好好的,夫人卻……”
不管那下迷藥的是誰,似乎沒人要徐疏桐的命!
回到宮中,薛意濃吩咐所有人都不準提起此事。恐太后他們知道,又要鬧出多餘的風波來,然後幾人回了錦繡宮中,落雁去請了林紅蓮過來,林紅蓮詫異,“又是那位?”落雁點頭,“又出事了?”落雁繼續點頭,林紅蓮口道:“麻煩,她來之後,我就格外的忙。”
跟著落雁去了錦繡宮,對徐疏桐檢查了一番,確定身體無礙才罷。“只是中了迷藥,不要緊。不過微臣到很奇怪這迷藥是如何中的?”
存惜自然說不出個所以然,因為她沒事,“夫人就跟人喝喝茶,吃吃點心,人家也好好的呀!”她親眼看見薛輕裘陪著吃了,要說這些有問題,不可能徐疏桐不知道。
“那可能就是別的原因,好了,讓她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林紅蓮看了存惜一眼,見她手臂活動不利落,知是受傷了,也替她診治了一回,無大礙,只需敷點金瘡藥,最近一段日子小心別碰了水。診斷完了,蓋了藥箱,準備回去,就聽薛意濃開了口。
“朕留了好東西給你,回去自知。”她很神秘的掃了林紅蓮一眼。
“是嗎?謝謝皇上。”不知道是啥好東西。狐疑著眼睛,望了薛意濃一眼,慢慢的出了錦繡宮,然後不顧地面溼滑的飛奔,回去後,看到一具七竅流血的男屍,林紅蓮歡喜道:“皇上萬歲。”
其餘太醫看見她這個舉動,均露出看怪物一樣的表情,這個女人不一般哪!行為舉止怪異,不嫁人不說,天天在擺弄那隻吃得像豬一樣的狗,見到屍體還會狂呼,他們還是離的遠點。
見到怪異的林紅蓮,太醫們很有默契的踮起腳尖,像殭屍附身一樣,輕輕地撤退。
且說某莊園內,薛輕裘很不耐煩的在屋裡走來走去,他已經等的夠久了,可是派出去辦事的人還沒有回來。徐幕僚坐在那,看著他,喝著茶。
“王爺莫急,算著時辰,很快就會到了。”
忽然,門外有人腳步匆匆而來。徐幕僚放下了茶杯,摸著自己的山羊短鬚道:“這不是說曹操,曹操就……”他沒能把話繼續說下去,進來的人滿身是血,儘管黑衣並不大能看得出來,但血跡滴在乾淨的地板上,而且空氣裡散開一陣濃郁的血腥味。
“主子,出事了,所有人全被滅口。”他說完這句話,就因為失血過多而倒下。徐幕僚忙的站起身,快步走過去,看看此人是否還有氣息,就覺得眼前白影一閃,此人已被薛輕裘的劍補送了最後一下。
徐幕僚緩緩站起,“王爺,您為何……”
“辦事不利,而且還有可能把敵人引到這裡來。本王看,我們還是趕緊撤退。”他果斷的撤退,帶著侍衛騎上馬,從別的路逃走了,一直回到京城的府邸。等奴婢們端上茶來,喝了一口,才喘息了一下,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