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嚇呆了,還是腦子進水了。”
存惜臉上早有不忿之色,恨不能上前與這些人拼命。徐疏桐搖頭,跟這些人計較,簡直是下了自己的檔次,她恭恭敬敬的給眾人行了禮,“見過婕妤,各位嬪妃。”
“你說什麼,本宮沒有聽見,你大聲一點兒。”林婕妤端上了架子,以前都是在徐疏桐面前低三下四,百般討好,現在風水輪流轉,也該是好好教導教導她規矩的時候了。
徐疏桐依言又說了一遍,林婕妤還不滿意,卻被存惜叫了起來,“婕妤娘娘您不要太過分了,要是讓皇上知道您故意為難我家夫人,只怕您也沒有好果子吃。”
林婕妤瞪了存惜一眼,“狗仗人勢的東西,今天還輪不到你說話,本宮在教訓不知禮數的徐疏桐,跟你有什麼關係,要你出來為她出頭,難道是活得不耐煩不成,小翠還不給本宮把這不懂規矩的東西掌嘴了。”
小翠站列出來,嘴裡說了聲‘得罪’,就舉起手來,卻被徐疏桐抓住了小翠的手臂。她道:“誰敢。”將小翠的手擲下,小翠一看,上面有了一圈紅印子,徐貴妃下手好用勁,她的骨頭差點都要被捏碎了。
“徐疏桐,你忤逆犯上,相不相信本宮讓人把你杖斃了。”
徐疏桐冷笑道:“你要真有那個本事,你到是試試看,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你在皇上心裡分量重,還是我。不信,我替你把皇上喊過來問問。”她攏著手就要喊,林婕妤等人早嚇的跑掉了。
走之前還不忘威脅兩句,“少得意。”
徐疏桐輕輕的哼了一聲,“人生得意須盡歡。惹不起,你也敢惹。不聞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麼!就憑你,也想動我。存惜,我們走。”
存惜方覺得解氣,她道:“夫人,這樣的情況,如果我們一直在宮裡待下去的話,還會再發生。”
“你知道就好,所以在外行事要小心,我們要儘可能多的得到皇上的寵愛才行,她才是一切的保證,當然要立足腳跟,自己亦要努力。”
存惜應著是,兩人去幫忙安排午宴。
徐疏桐與前妃子們的事,薛意濃於場中是看見的,但她沒有過來。這樣的事早晚會發生,而且她相信徐疏桐會很好的解決,見眾人憤憤而退,她也只是勾了個淺淺的笑意,將目光從她們那移開,回到眼前的事上。
餘時友和薛漸離也看見了,紛紛避讓是非,當沒看見。要是當朝的皇后和公主摻和,事情將會引起更大的關注,傳出去極為不利,很丟皇室的臉。兩人只做不知道。
對這件事抱有極大看法的要屬賀思弦,除了盯一盯餘時友,她多餘的時間都花在了徐疏桐身上,這一次,認她做個對手。心道:“我將來若是入宮,不能壓此人一頭,必為其所壓制,民間所聞不虛。”因此格外留心,徐疏桐從她身邊過去的時候,就見此女若有所思,念及薛意濃與她講的一段兒,對著她笑了笑。
賀思弦一頭霧水。
徐疏桐離開了,去忙別的事。午膳後,有宮女給她傳了一張紙條。徐疏桐看了一眼裡面的內容,問道:“誰讓你交給我的?”那宮女只說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為什麼還要交給她,眼前的宮女分明是在撒謊,不過算了,徐疏桐放了她離開。宮女嘆一口氣,快速的溜走了。
存惜在旁,不禁問道:“夫人……”
“該明白的自然會明白的,只不過行事如此鬼鬼祟祟,顯見得不是好事了。”存惜勸她不要去,徐疏桐斬釘截鐵道:“不,我一定要去,因為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場好戲。”她的眸子閃現出興奮的光亮,存惜熟悉已久,知道徐疏桐要算計人了。
“既然有不長眼的要找夫人的沒趣兒,夫人自然要給他們些苦頭吃。不過這樣去了,白白跳了人家的坑,著了人家的道兒,奴婢心裡不甘。”
“你放心,不會有事。”離開宴會之前,徐疏桐特地去告訴了薛意濃一聲,這才離開,卻把紙條交給了存惜,“收好它,有時候它會是一個很好的證據。”
“上面什麼名字也沒寫,能證明什麼?”
“不知道。”
兩人往紙條上所寫的地方走去,那是離如今的宴會之所不太遠的一個池子邊。遠遠就見一人等著,手裡撐著把傘,傘上有美麗而鮮嫩的花朵,那人傘儘量往後遮著,遮住了她的背影,但從未遮住的地方來看,卻是個女子。
一襲黑色的棉裙。
徐疏桐走近了,方問道:“請問是你找我嗎?”
那女子沒有說話,傘動了,遮住了臉,身子也慢慢的轉過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