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懂的。”
徐疏桐只是笑,她當然知道薛意濃是女人,只是還沒有開葷的,不算長大。而皇宮的女人,又豈是她認識中的那麼簡單,當真以為那些人有自己這麼好說話?徐疏桐不辨,待日後讓薛意濃自己明白。
兩人回到錦繡宮中,又說了一回話,徐疏桐去了廚房,說要去做晚膳,不陪了。
落雁見她走了,才把坤園宮看見的事與薛意濃說,“皇上,您知道奴婢不是個喜歡說人是非的,只是有事不稟,萬一將來事發,全說不清了,奴婢親眼所見,皇后宮中的梅嬤嬤,倒掉了徐夫人做的東西。”
“是嗎?朕知道了,這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講,尤其是疏桐,朕怕她聽見了會傷心,你也知道,她是好心好意。”
落雁點點頭,與存惜日日在一起,關係較之前親近許多,很多事慢慢的也就從存惜那裡知道了。只是驚訝於人前人後竟有這樣多的差別,若不是經歷其中,又怎能知曉。
別人的話能信幾分,還是要自己親歷才能明白。
落雁仍陪在薛意濃身邊,薛意濃卻在發呆,琢磨著餘時友的意圖,是故意為之?還是手底下的人私自做主。兩人剛緩和一點的關係,似乎又開始有結冰的跡象,不過餘時友應該沒那麼蠢,在她在的時候,就讓手底下的人動手,那不是最容易被撞見麼。
她道:“有空派幾個人去查查皇后那邊的事,不可冤枉了她。”
落雁道:“是。”正愁這段日子沒事做。
她沒事做,薛意濃卻是很忙的,她不再忙著走親戚,能讓別人代勞的事,就讓別人去做。
每日裡召見眾人。暗衛,御史的密摺一一的透過官道,飛馬而來,她讓查的事,已有眉目,證據寫在這些密摺裡,一時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