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這幾位,不免想到平時養尊處優,不運動,不幹活,竟在胭脂粉裡亂折騰了。
薛意濃看著搖了搖頭,這樣下去,沒幾年就要嗚呼見閻王去了,再有,看這些人,只怕難以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看來想要收拾那些居心叵測的,她還得另外再培植人才。
有薛定山在,自然這家宴還是他說了算。他說了幾句開場白,祝福的話,大家一起悶不吭聲的吃東西,男子們坐了一桌,喝著酒,說些京城裡的新聞時事,難免乏味。
薛意濃坐了會兒就坐不住了,只得意思的陪坐了會兒,就去女眷那邊,陪賀太后了。坐在女眷裡,到也不礙眼,姐姐們十分親熱,“皇上,這都成親幾個月了,有好訊息沒有?”她們剛把這話問了皇后一遍,皇后不語。大家都是女人,自然曉得這問題出在弟弟身上,不免多此一舉,有此一問。
“朕福薄,還沒有呢!”
太后道:“只怕不是福薄,是不盡力吧!這再貧瘠的莊稼,只要下足了肥,四時勤勉,終究有收穫。要是不去播種,不去澆水,只說福薄,皇上您說這是不是不大好呢?”
薛意濃尷尬,只道:“太后說的是。”
☆、第59章 餃子好吃,表白更是往不要臉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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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的太后的話,餘時友第一個低下了頭,並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怕與薛意濃的眼睛對上,以為這一切都是她告的狀。而在桌的眾人中,薛意濃的三位姐姐,則是用同情且充滿了然的目光望著餘時友,她們這樣做,無非是同為女子,深有體會罷了。彼此望了一眼,心道:“世上男子大多數都是薄情寡義,又何況君王。”儘管這個人是她們的弟弟,然而女子的身份,讓她們站到了餘時友的陣營。
薛意濃一時成為孤家寡人,微笑都笑不出來了。
桌間有一人一直冷笑旁觀,薛意濃目光一掃,卻是薛漸離,她的雙胞胎妹妹。今日薛漸離也穿一身男裝,只耳朵上掛了兩個耳墜子,與薛意濃略作分別。
薛漸離原本冷笑的,突然燦爛的笑起來,對太后道:“太后姑媽,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四哥哪裡偷懶了,他分明是勤快的很,每日裡不是與那位紅顏知己四目相對麼,人家的熱乎,您沒看見,可不要冤枉了他,要說也只能說,他呀,耕錯了田。”
太后恍然大悟。
席間其他人則變了臉色,三位公主自不必說,連那些小郡主們,也不大高興,薛意濃也不例外。
餘時友坐在薛漸離上首,見她說出這個話來,知她是為自己鳴不平,但是在這麼多人面前,敗薛意濃的面子,只怕他這裡子面子都過不去,私下用手拽了薛漸離的衣角,用眼睛示意她別再說了。
薛漸離知覺,也曉得這位皇兄,已不是她的四哥,在這樣多人面前這樣隨隨便便的批評他,皇帝的威嚴不可隨意踐踏,因此趕緊住嘴,點到為止。
不過薛意濃還是不悅了,臉色深沉。
大公主起先說了話,嗔怪薛漸離,“五妹不可胡說。男子三妻四妾本來就很正常,何況皇上兼著天下重任,身邊也確實需要一個知心說話的人。”大公主這樣說,一則緩了薛意濃的尷尬,二則也希望有自己的責怪來減輕薛意濃的怒氣,讓她別再怪薛漸離了。
薛漸離知其用意,向大公主投去感激的一瞥。
只是薛意濃又如何不知道她的用意。然而,她此刻心中卻另有盤算,今日家宴沒有讓徐疏桐參加,她已經過意不去,考慮到方方面面的麻煩,所以沒有把人帶過來,若是再讓什麼人再說她一點兒半點兒的,自己到底捨不得。
因此道:“朕的事,朕自己會管。用不著旁的人亂操心,漸離性子直,朕是知道的,因此不管你說了什麼,朕都不會怪你,可是若依仗這個性子,任意妄為,今日朕不計較,難道來日婆家和夫婿還容得你麼?你年紀不小了,前段日子母后還讓朕為你擇門親事,朕看這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薛意濃淡淡的望了薛漸離一眼,果見她臉色變得蒼白,低著頭不言不語,知道她不願意就此時說親,所以才會在她傷口上撒鹽。
不管是誰讓自己痛了,她也就不管是誰,一一的還回去。既然當了皇帝,不任性一點都對不起自己,萬事忍氣吞聲,也不是她的性格。
賀太后見她姐妹兩個僵持下去,壞了彼此的感情,從中打了圓場,“好了,別光顧著說話,吃菜,吃菜,不然都要涼了。”公主們理會了母親的意思,也都紛紛勸解。“意濃,你大些,別跟妹妹生氣。漸離,還不趕緊給你四哥賠個不是,大家不過說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