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夢想,自己得天獨厚,連新皇也對自己恩遇有加。
她現在不是要攀上皇上這棵大樹?這是個好機會。心裡小小一番掙扎之後,也就順從起來,替薛意濃解了衣服,到裡衣的時候,薛意濃按住了她的手,“朕去換中衣。”她竟然繞過屏風後去換了,徐疏桐一怔。
一分鐘不到,薛意濃換好衣服,繞了出來。過來抱著徐疏桐,將她放到了床榻上,徐疏桐以為她人會壓上來,哪知道跑到腳頭,脫了她的鞋,把腳給她放平了,自己才跟著躺上來,扯了被子,兩人並排睡著。
“床很大,你看,有個人在就不那麼空了。”
徐疏桐:“……”不是要翻雲覆雨麼,都做到這個地步了,還需要抒情嗎?或者,皇上是希望她主動?徐疏桐翻身,手伸向了薛意濃的腹部,平坦的,結實的,練武之人,果然底子不錯,別看薛意濃瘦瘦的,裡頭到很有料,徐疏桐的手伸進了薛意濃的衣服。
薛意濃問道:“娘娘?朕不癢,別抓了。”她按住徐疏桐的手,可不能再讓她亂摸了,要是被發現了身份,會死的很難看。但是徐疏桐的手貼在她的腹部,卻有說不出的舒服,涼涼的。
徐疏桐想:“他果然什麼都不懂。”她抬頭看向薛意濃,見她並無異常,心裡嘆了口氣。這世間竟然還有能抵制她的男人嗎?
薛意濃聽她嘆氣,便問:“娘娘,你有心事?”
“沒有。”
“娘娘你要不要抱朕一下下?”
徐疏桐:“……”身一側,便倒進薛意濃的懷裡,伸在腹部的手掌,早抽了出來,攬住薛意濃的腰,“皇上這樣好嗎?”
“還好呢!朕這樣要求你,是不是有點兒過分,明明天氣這麼熱。”
“睡覺吧。”徐疏桐輕輕的拍著薛意濃,她記得小時候,她娘總是這樣輕拍著她,看著她,哄她睡覺。
薛意濃的話,讓她一時難以入眠。
她真的要殺了他,讓薛輕裘當皇帝嗎?她不知道,面對這樣一個坦誠的明知道自己計劃卻不對自己下手的人,徐疏桐突然發現薛意濃是世上最難對付的人,因為一顆真心擺在那裡,她反而不肯拿出暗藏的刀來下手了。
伸手摸了摸薛意濃的臉,真年輕!她三年前也這樣,稚氣未脫,而今短短三年,卻彷彿過了三十年一樣,百般滋味在心頭。
皇宮的時間,總是讓人成長的。
徐疏桐想了很多,最終敵不過睏意,抱著薛意濃竟然睡著了。
翌日,薛意濃先醒。看著姿勢仍然保持著昨晚那個狀態的徐疏桐,她輕手輕腳的拿開她放在自己腹部的手,掀了帳子起來。
薄紗帳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飄動著。
她轉身過來,替徐疏桐蓋了薄被,又把帳子掖好,小心被蚊子鑽了空隙,那小東西甚精明,咬的臉上都是疙疙瘩瘩的,豈不難看?
一開了門,早等候在外的落雁就衝了進來。她緊張的上下給薛意濃檢查,“皇上……”
薛意濃豎起手指,讓落雁小聲一點,“她在睡覺。”
落雁也壓低了聲音道:“你們真的……皇上你真的做男子漢了,棒棒的?”該如何形容,落雁決定複製存惜的話。
“什麼?”
落雁紅著臉,扭著衣角,這種事怎麼好直說。但是她堅定的揚起了腦袋,“皇上你的身份,娘娘她知道了?”
“沒有。”
落雁一顆心放到肚子裡,皇上沒事。不過薛意濃看落雁的情形,也猜到了一點點,這丫頭怎麼能這樣想呢,真是的。
兩人輕手輕腳收拾完畢,吃了東西去上朝。存惜得了空,趕緊往房間裡鑽,壓低聲道:“娘娘。”
徐疏桐連裝睡也不能了,她用手挑開帳子道:“這裡,什麼事?”
存惜湊過來,笑嘻嘻道:“把皇上給收了?”
“沒。”
“怎麼會,都這樣了。”
“就是啊!”徐疏桐也很鬱悶,自己不是民間人稱蘇妲己的九尾狐狸精麼,怎麼就是沒讓薛意濃動心呢!
存惜失望道:“連娘娘也有搞不定的人,看來這個新皇對娘娘有警惕心,不上當,這可怎麼辦。”
徐疏桐表示:不知道。一個隨便她殺,還告訴她隨便殺。“他對我們的事似乎很清楚,這才叫難辦。看來恭敬王這次遇上對手了。”
徐疏桐起床之後,發現周圍之人對她視若無睹,心中亦明白是怎麼回事,和存惜一道離開了。離開後,用了早膳,做起刺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