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嬪和公舉都很期盼。”
想起那米分糰子一樣的娃兒,徐疏桐歡喜的直抽涼氣。每次私下議論都直呼‘犯規’,太招人喜歡了,儘管不是薛意濃的孩子,薛意濃也十分歡喜,一天往那跑一遭。
存惜提議,“娘娘何不趁皇上有空問問。”
“正是呢!”
薛意濃此刻正從書房出來,聽見她們似乎提到了自己的名字,笑說:“兩個人在說什麼好玩的,也不叫上朕。”
兩人見她出來,存惜福了一禮,讓出了自己的座位。徐疏桐抬一抬腦袋,問道:“您怎麼過來了?今天不是有事忙麼,我見大家出出進進個不停。”
“還問朕呢,疏桐你這樣緊張,該不是得了產前憂鬱症?”
“那是啥病?”她可從來沒聽說過,怪神秘的。存惜也歪著腦袋,顯然也是在想這到底是什麼東東?聽都沒聽說過。
薛意濃解釋道:“這是孕婦對於未來未知情況,產生一種本能的害怕,就像是生孩子的時候疼不疼?到底會疼到何種程度,身體是如何變化的等等,這些因為不知道,所以格外的關注。”
徐疏桐和存惜的表情棒極了,一副‘哦’,呆若木雞的樣子,她們可從來沒聽說過這種事。
徐疏桐看薛意濃這樣閒,便問:“皇上這是沒事幹了,有空過來和我們打岔。”
“也不是,暫時休息一下,一天要處理這樣多的事情,不休息朕會疲勞過度的,哎!”想起心裡糟心的那件事,她不由得一嘆。
“怎麼了?誰讓您不開心了,還是朝堂裡又出來什麼新聞。”
“那到沒有,你還記得屈尚嗎?吏部尚書,上次我們去看父皇、母后時,朕打了他兒子。”徐疏桐點頭,不就是想調/戲她,未果,還被薛意濃狠狠修理一頓的那個。
“怎麼了嗎?”
“他今日提出辭呈了,你說他幹得好好的,朕又未責備過他,好好說是年老體衰,不是很讓人懷疑麼,難道是朕的舉動讓他有所懷疑了?”薛意濃自認為自己並沒有什麼過分讓人懷疑的舉動,而且最近不都是採取放任不管,仿若未聞的姿態。
屈尚的異常,正說明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