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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徐疏桐用眼睛剜了她一下,“說什麼呢您。”

“說你呢,你難道不是朕非要去看的人,有你在彼,朕過的每一刻都如坐針氈。”

“哼,就會說甜言蜜語,我難道就是這麼虛榮的女人。我看您不但是幼女殺手,現在還是少婦殺手。”

薛意濃疑惑不解,抬了抬眉毛,“嗯?”了一聲。見她沒明白,徐疏桐也不想惹話,也就算了。

存惜一直聽著兩人說話,一聽徐疏桐的意思就明白了,心想:“皇上真笨,娘娘現在分明是很心塞肖貴嬪,這都聽不出來。”

薛意濃她們進了屋,取暖去了。存惜喊了落雁到外頭聊天,落雁問她做什麼,她也不答,只管把她拉的更遠一些,才道:“你待會兒提醒皇上一下,讓她以後與肖貴嬪保持距離,娘娘不大開心……”

“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跟皇上說,反而要我去說,你這個人真是奇怪,這事與我無關,以後也不要跟我談起。”

存惜每次都讓她在皇上面前多嘴,這不是自找沒趣兒。

“你這說的什麼話,都是一家人,而且你跟皇上在一起的時間多,找時間也方便不是,有些話有身邊的人說來才有效果,你不說,不說算了,哪天那兩人鬧起矛盾來,倒黴的還不是你我。你要是還在記仇我讓你找物件的事,不找也行,我再託別人也是一樣,最爛也不過嫁不出去,到時候我們搭夥過日子,有我一塊肉,絕不少你一塊。”

落雁略心軟,她道:“你得跟皇上說去,說不讓我辦,找了那麼多人,挑三揀四,害我現在在宮裡遭受了不少怨言,你自己要把話收回去的,可不是我不辦。”

“是是是,是我說的,那娘娘的事……”

“看什麼時候有空,我爭取一把。”

“那行。”兩人說妥,又回屋裡去了,外面得多涼,冷風一吹,呼呼的,讓人不舒服,直想縮起脖子來。

她兩人一走,屋簷的廊柱後露出一個人來,徐慕然也是剛好路過,聽見兩人在外面談這些。

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個不停,想道:“聽她們這樣說來,現在徐疏桐是心疑皇上和肖貴嬪了,不管怎樣,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機會。”徐疏桐正在生產之際,多疑也是正常的,而且這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時機,這個時候的徐疏桐最容易出狀況,也不會有人懷疑什麼不是嗎?到時候一屍兩命,解決了很多問題,並且可以把這一切嫁禍給肖貴嬪。

她自己被摘的乾乾淨淨。

徐慕然自去謀劃,暫且不提。只說屈尚提出辭呈之後,薛意濃要求寬限七天的時間來處理和安排各項事情,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做做屈尚的思想工作,讓他棄暗投明,這可是抓住薛輕裘把柄的好機會。

已經派出許多人去了尚書府,相信很快就會有訊息回來。薛意濃斜坐著,一面用手指叩著桌面,還有六天了。

她的心裡很緊張,且煩躁。

派出的暗衛已將那些人的容貌向薛意濃複述了一遍,儘管沒有見到薛輕裘,但她的直覺告訴她,薛輕裘就在尚書府中。

“你們能不能想辦法讓屈大人以為那些人想要害他呢?”

暗衛想了想,“皇上放心,這事屬下一定辦妥。”

當夜開始,暗衛以各種神神秘秘的情況消遣屈尚,每次將他迷了,顛顛倒倒時就拷問他那些證據放在哪裡?

屈尚每天醒來都十分疲憊,身上一點兒傷口沒有,可是走路感覺骨頭都要碎了,一連好幾天都是如此,痛的嘴巴都不會說話了。

疑神疑鬼,有時候以為是夢,有時候以為不是。

這一天他坐在椅子上,跟屈夫人談起了這件事,“也不曉得我這幾天怎麼回事,每天都睡不好,夢裡被人折磨,起來又一點兒傷口沒有,你說奇不奇怪?可是我現在連走路,連坐著都覺得渾身被人用過刑了一樣,生疼,生疼,你說它是夢,可又好像真的一樣,你說它是真的,有時候想起來,又像是在做夢,哎,我都搞不清楚了,你晚上睡的怎樣?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屈夫人道:“沒有,妾身每天都睡的很好,起來也格外精神。您哪裡疼,要不妾身給您看看?”

“也好,很多地方我都看不見。”他撩起了衣服,讓她看看後背,“都是紮在眼睛看不見的地方。”屈夫人用手按了幾下,屈尚疼的殺豬叫一樣,“啊喲,你輕點兒。”

“老爺身上沒有傷,又沒有淤青,又沒有破口,您難道就沒有看見到底是用的什麼刑具傷的?”

“反正是能扎人的東西,錐子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