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醜事,還是關起門來說。徐疏桐已會意,道:“那我就恭送皇上了。”
“真是不省心啊。”她感嘆一句,翻個白眼,將肖公舉包好了,讓落雁跟著去。
到了太后那裡,太后正奇怪薛意濃怎麼來了,卻見薛意濃笑嘻嘻的進來道:“公舉來看太后姑奶奶了。”
太后才知她的來意,她這一段兒病著,所以沒有去知秋苑,知道小侄孫過來,很是高興。
“還是頭次見面,快取了金果子過來。”
薛意濃道:“不必費心了,公舉這些也用不上,太后正經看一看,也算疼愛公舉了。”
她從懷裡露出肖公舉的臉來,粉嫩可愛,紅撲撲的,乖乖的臥在薛意濃的懷裡,感覺到有風進來,立馬把臉別到懷裡。
太后看見哈哈大笑,“小東西長的真俊,又討人歡喜,又這樣黏皇上。”
“是啊,一段日子不見,漲勢喜人,太醫都說看起來不像是早產的孩子,能吃能睡,可有勁兒著呢!”
太后連連點頭,“這是皇上的福氣。”
可隨之薛意濃的臉色一暗,“朕哪裡有什麼福氣,剛得了這樣一個小寶貝,就有人看不慣眼要害了她呢。”
“誰這麼狠心,要做這樣的事。”
正說著,外頭報說‘賀美人到了’,太后這一段兒與賀思弦的關係很淡,聽見她來感到十分意外。
薛意濃道:“是朕叫她過來的。”
太后對來通報的人道:“讓她進來吧!”進來後,薛意濃讓人把門關上,說是風大,孩子還小,太后又是老人家,也吹不得風,眾人不以為異。
賀思弦見過薛意濃和太后,正開心薛意濃單獨召見,只不曉得來養息宮所為何事。
太后見她今日精心裝扮過,看上去十分朝氣歡喜,也就把往日的不快減少了幾分。
薛意濃道:“賀思弦你還不給朕跪下!”
賀思弦莫名其妙,怎麼一來薛意濃就翻臉了,等她看見落雁手裡拿著那床小被子,她心裡猛然打起鼓來,被發現了嗎?
可是那件事她做的很隱秘才是!薛意濃不可能查到證據,心也就放下了。
太后道:“怎麼回事?”
薛意濃回道:“太后您可不知道,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想害死朕的大皇子。知秋苑來報說孩子成天哭個不停,再這樣哭下去,孩子都要哭斷氣了。朕初時不曉得原因,原來是有人在被子裡做了手腳,落雁,把被子破開讓太后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害公舉得了貧血之症。”
落雁利落的拔下佩劍,對著小被子劃了幾道,就有棉絮從裡面飛出來,還有什麼東西在蠕動,等看的清楚了,太后幾乎嚇死過去。
“水蛭。”
太后嘔心的都想要吐了,讓人趕緊將這東西拿出去燒了。一個個軟軟的,鼓鼓的爬動著。
落雁招呼人進來,拿出去燒掉。
薛意濃說道:“這是太后親眼所見,不是朕賴人了,這些東西躲在被子裡吸公舉的血,她一個小小的人兒,哪裡禁得起這個,又不會說話,有東西咬她,她如何不哭,而且那東西已經養的這樣大了,不知道吸了我家公舉多少血,這是要把公舉的血吸乾而死啊,太后,此等狠心,您說朕能不怒嗎?這是要斷我皇家子嗣。而這個人就是國公府的二小姐賀思弦,這被子也是她送的,賀思弦你現在還有何話說。”
賀思弦道:“臣妾無話可說,皇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小被子確實是臣妾送的,可是臣妾送的時候卻沒有這些東西,皇上怎麼不說是有人加進去要害臣妾呢?”
“那麼你說這個要害你的人是誰呢?”
“誰都有可能不是嗎?”
薛意濃對太后道:“您看看,到現在還狡辯呢!知秋苑的人都是朕親自安排的,難道朕要害死自己的孩子不成?太荒唐了。”
“皇上自然不會想要害死大皇子,可卻不妨礙有些人想害臣妾。”
“人家沒事好好的害你做什麼,怎不見得有人來害朕呢?若有人害你,可見你平時為人行為不端,不是嗎?太后,這事朕想讓您做主處理,朕以後不想在宮中見到這個女人。”她把這個難題交給了太后,也算是顧全了太后的面子,到底是太后的孃家人。
太后會意,知道賀思弦犯蠢,要是再查下去,把這件事公佈天下,國公府再無臉面做人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她道:“來人,將賀思弦逐出皇宮,永遠不准她再進來,立刻執行!”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