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差一點點也是可以的。”
“嗯!”薛意濃故作深沉,然後看了落雁一眼,“落雁啊,存惜的事,事關重大,朕不能輕易決定,所以將它託付給你處理,務必幫存惜找一位德才兼備,文韜武略的物件。”
“我?”落雁指著自己,“為什麼是奴婢呢?”
“不是說了麼,這事關重大,交給你辦,太合適了,存惜你說呢?”
存惜巴不得這樣的機會整治一下落雁,“這怎麼好意思呢皇上。”又對落雁道,“那就麻煩落雁妹妹了。”
落雁冷冷道:“不客氣。”她一定會負責任的找個又醜又懶的,上次存惜可是讓她洗了一個月的褲衩,這姑娘為了消遣自己,一天換三條,絕對是故意的!而且那騷包的顏色,一看就不是正經人。
既然說定了,薛意濃道:“那你們就出去商量一下,朕還有點私房話要跟疏桐說。”兩人識趣,出去了。
等兩人走了,薛意濃也窩床上躺著去,和徐疏桐膩歪一陣兒。
“今兒走的累不累?”
“不累。”
“想睡會兒麼?”
“還好,休息一下恢復的差不多了。對了皇上,其實我有件事也不十分明白。”
薛意濃疑惑的‘嗯’了一下。“你說說看。”
“您為什麼要放走高芷孝?”她相信那個青年一定會再次想辦法刺殺她和薛意濃的,把自己放置在不安全的環境中,她相信薛意濃不是這樣粗心大意之人,其中一定有什麼吧!
“朕之前也說過了,他為他父親報仇,是本分。可是刺殺朕並不能完全解決問題,用錯方法,朕給他一次機會,也使天下人知道,孝順是對的,盲目的孝順是不對的,若他再來,自找死爾,怨不得朕。”
徐疏桐知她不想牽連無辜,高瑞是高瑞,高芷孝是高芷孝,不過那個人能明白嗎?而且這次出行並不招搖,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皇上他宮裡有人,您要不要查一查?”
“放心,朕已經吩咐李霖去辦此事,讓他悄悄的查,免得打草驚蛇。”
徐疏桐見她明白,也就放心了。笑著道:“那屈子文呢?”皇上傷了吏部尚書屈尚的兒子,屈大人只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他為非作歹不止一日,想要找他的罪證很是容易,即使這樣,朕也讓暗衛司去查了,儘快拿到證據,免得人家知道是朕就開始全體銷燬。這個屈尚敢如此囂張,恐怕背後有人支援,朕這次就是要看看,到底誰才是他的幕後主使人。”
“皇上所慮深遠,我所不及。既然您心裡都有數,那我就放心了,那今晚的鴛鴦浴您還要洗嗎?”
“洗,當然洗。”
徐疏桐笑個不止,颳了薛意濃的鼻子一下。皇上真是貪心的壞東西!
且說薛意濃等人去後,留下個爛攤子。屈子文手掌被筷子穿刺而過,動彈不得。眾人見薛意濃等人走遠,這才呼五喝六的上前,問道:“公子,您如何,手疼嗎?”
屈子文罵道:“混蛋,要不你來試試看疼不疼?爺的手指都斷掉了,請我爹的人死哪裡去了,快請大夫過來。”
他這樣回不去啊。
眾人抬起桌子,這樣一桌一人連起來的送回去。迎面是屈尚帶著官兵過來了,見了兒子這副慘樣兒,心裡要責罵的話也沒了。
“子文你這是怎麼了?”
見了親爹,屈子文心裡的委屈更勝一籌。“爹啊,兒子疼死了,都是那個壞蛋欺負我,不,是欺負您啊,人家說吏部尚書算個屁,吏部尚書比糞還不如,爹您要想辦法為兒子報仇血恨哪!”
屈尚聽了鬍子都翹起來了,“大膽,是哪個狗賊敢平白無故的傷害我的兒子,還敢辱罵朝廷命官。”
僕眾聽了這話,都低下了頭,因為這話薛意濃可沒說,顯見得是屈子文要他老子替他出頭,拿話來激他。
“爹,您別急著懲罰了,趕緊給我請了大夫來,不然兒子的手就要廢了,以後怎麼給您養老送終……”
屈尚瞪了一眼屈子文,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是詛咒自己提前死。要不是隻有這一個混蛋小子,非宰了他不可。
“好了,先回去,請大夫醫治。”
眾人一起回到尚書府,請了大夫過來,將手脫了筷子,又重新整了骨,包紮妥當用了藥。
屈夫人見兒子受這等委屈,哭爹罵娘。“誰個沒良心的,敢把我兒子傷成這樣,他是找不耐煩了。”
拿了人過來問,就說是三女一男,模樣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