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意濃讓了步,她轉身去關門,將門栓卡的死死的,一回身徐疏桐早就撲了過來將她壓在了門上,四片嘴唇火熱的吻在了一起。一時之間,火熱的像是太陽底下的酥油,彷彿下一刻就要熔化成蒸汽,飛到天上去。
只說兩人恩愛一回,躺在床榻上休息。徐疏桐摸著薛意濃汗溼的臉,喜愛異常,數日不曾親近,心裡頭想念的很。
薛意濃道:“這裡太熱了,要不以後你還是住錦繡宮。”
“不行。”
“怎麼不行?”薛意濃捉住徐疏桐亂摸的手。
“我一個小小的容華,豈可越矩住錦繡宮,這不是給別人機會拿板磚砸我,我敢說今日若住進去,明日就有人參奏我呢!”
薛意濃笑道:“這有什麼難,升了你做貴妃就好。你要是不放心,我連肖容華也一起升了,到時候他們也就不好議論了。”
徐疏桐仍然不同意,這肖芳懷了身孕將來升賞是理所當然之事,只是自己又不曾孕育子嗣,又不曾有恩於國,又沒有掌握兵權的父兄,這升賞實在沒有道理。
薛意濃卻舉出薛輕衣的例子,“堂兄可做的,為何朕做不到。朕想封自己喜歡的人也不成?別人愛說就讓他們說去。”
儘管薛意濃說的很‘任性’,但徐疏桐聽著還是很高興。薛意濃願意為了她去得罪人,可見是把她放在心裡頭的,“我早說過,什麼都不重要,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大不了,等肖容華那邊事情完成,我們每天在一塊兒,皇上侍寢不是都在錦繡宮麼?”這樣也是個法子,儘管同樣遭人恨。但徐疏桐是不肯讓薛意濃走薛輕衣的老路,那會兒是為了毀掉一個人,也就無所謂了,可是她要薛意濃好好的。
不但做她的愛人,也做別人的明君,天底下的人或許需要這樣一個人也未可知。
她是一點兒不肯讓薛意濃因為自己而吃虧的,民間不是常有人說她是紅顏禍水,她偏要做給那些人看不是這樣!
薛意濃問她,“南美人來找你有什麼事?”徐疏桐卻沒有回答,而是問她薛漸離的近況。
“五公主可有什麼訊息傳回來,我妹妹找著沒有?她肯來見我嗎?”
“漸離寫過兩封信回來,說是找到了疏影。只是問她從前事,都說不記得了,因此也無法核實身份。漸離正在想辦法讓她記起以前事。”
徐疏桐‘哦’了一聲,道:“皇上為什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還不是怕你失望,你放心你妹妹的事,朕一直都放在心上,縱使世上的事千萬件,你的事也是擺在第一位,相信漸離很快就能有好訊息。對了,朕問你南美人過來幹什麼,你還沒說。”
徐疏桐起身,套了一件中衣,赤著腳去找自己的外套,從袖內拿出一封信來,正往床邊走,聽見外面有人在敲門。
“誰?”
“小主是奴婢。”是存惜的聲音,她到是掐著點兒的過來了,門鎖的這樣緊,娘娘和皇上肯定沒幹好事。存惜恨不能踢開門板,來個現場直播,可惜不能。
徐疏桐就要返回去開門,讓薛意濃將帳子放下,薛意濃迅速動作了,仍舊躺著,徐疏桐這才開了門,自己直接臥到床榻上,跟薛意濃說話,存惜讓人把水桶搬進來,餘光往床榻上瞄了兩眼,那兩人,果然——幹壞事了!
“小主水過來了。”
“哦,放著吧。”待人去後,薛意濃和徐疏桐繼續討論信的事,薛意濃看後,勃然變色。薛輕裘的謀反之心,昭然若揭,就光憑著這封信她就可以處死他。要不是顧念他手裡還有一支隊伍。
“疏桐可真傻,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能給朕看呢?不怕朕會誤會你嗎?畢竟比較起來,恭敬王的條件可比朕的高,你跟朕在一起頂多也就是皇貴妃,怎麼也當不了皇后不覺得可惜嗎?”
“怎麼會呢?皇上待我這麼好,我若稀罕做皇后,我早就是了,不是麼?那些虛名對我來說有什麼用,我只要安安心心的做皇上心裡的皇后就可以了。”徐疏桐的手在薛意濃的腹肌上走小步子玩,最近是不是又結實了,力量大的驚人,做起親密事來簡直要把人弄暈了過去。“這事,皇上打算如何處理?”
徐疏桐充分發揮一心二用,手裡做著小動作,還要問些正經主意。
“還能幹什麼,當做不知道唄。”現在跟薛輕裘叫板,固然嘴上痛快,可實際上卻要受窩囊氣,吃苦頭。她向來就不是個衝動的性子,所以並沒想要立馬解決掉薛輕裘,但是薛輕裘的反心,卻是實實在在的,她既然知道,就更加要沉得住氣,還要防範起來。“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