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加快了步子。薛意濃愣了一下,眯起了眼睛,然後快步追了上去。“疏桐,朕也餓了。”她說的時候,竟然笑了,更是戳了徐疏桐的心。徐疏桐待要不理她,薛意濃已抓住了她的手,“跑什麼,你難道還能跑得了朕的手掌心嗎?朕不過跟李美人說幾句話,你就這樣吃醋,以後還可怎麼得了。”
“哼,皇上怎樣都好。是我自不量力,與皇上不相干的。”
“你看,你又說口是心非的話了。一晚上沒見你,朕連覺都沒有睡好。”說著用手指了指自己根本不存在的黑眼圈,徐疏桐哼了一聲,看了一眼,才知道上當了,更加不理她。
“就知道說謊,不知道我會心疼嗎?”
“才沒有!人家翻來覆去,翻來覆去,腦袋裡都是你,左一個你,右一個你……”
徐疏桐不通道:“就會嘴甜。”嘴角已經溢位笑意。薛意濃抬眉呼了一口氣,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口是心非’。
兩人高高興興的上去,把李彤落在了後面。她拉長調調嘆道:“還是徐姐姐魅力大。”
剪水冷冷道:“這叫‘無聲勝有聲’,小主學著點兒。”
“哦!剪水都出來了,你就不要崩著臉了,來,給我笑一個。”李彤用手拉扯自己的臉。
剪水也沒能笑出來,“一點兒都不可愛。”然後眼睛望向了別處,掩飾著心裡的那點不自在。李彤嗯啊的晃著剪水的手臂,跟她撒嬌。
“你說誰不可愛,有本事你再說一遍……哼,我的拳頭可是不饒人的。”李彤嘰嘰喳喳,後面的南風瑾冷眼旁觀。然後目光越過前面的李彤,看向薛意濃和徐疏桐。
她的訊息已經發回了恭敬王府,不知道恭敬王收到了沒有。看著那兩人,總覺得這陽光分外的刺眼。
薛輕裘接到了南風瑾的信,看了之後,臉白如雪,凝重如霜。這次選秀的結果大出他的意料之外,被他用過的女人都到了薛定山那裡。
他幾乎要將手掌拍在額頭上,這世上怎會有這麼倒黴的事,一個都沒選中。反而是三皇子薛輕珠將自己的寵妾送過去,就那麼一個,還入選了。
狗血,太狗血了。
時不利我呀!薛輕裘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這樣的結果。不過那些人到了薛定山那,也不全是壞事,枕邊風一吹,薛意濃也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可是南風瑾的信裡隨後說到,徐疏桐已被封為容華,這裡暗示的意思,可讓薛輕裘大大的不爽。
臉色不但凝重,簡直黑的跟鍋底一樣。徐疏桐背叛他,他完全忘記了徐疏桐在宮裡的身不由己,或者說,他以前可是巴不得徐疏桐能受寵幸,只是這次回來,才略略的發現了自己對徐疏桐的感情。
“她為什麼要背叛我呢?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寫信給我了。”
徐幕僚站在屋內,看著薛輕裘一團混亂的樣子,那不掩飾的仇恨,嫉妒,讓他的心撲撲跳了幾下,不安感加劇。
他不能讓薛輕裘的感情落到徐疏桐的頭上,不然自己的妹妹不就白白犧牲了麼。
徐幕僚上前道:“王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您這樣不痛快?”
“宮裡的一些破事兒。”
“是徐疏桐嗎?她已經很久沒有讓人傳訊息過來了。王爺您說,她會不會就此投靠了皇上啊?”要是那樣的話,真是太好了,至少可以絕了薛輕裘的念想。“您知道女人是沒有理想的,她們有的不過是利令智昏,萬一皇上給了她一點小甜頭,像是等生下皇子封為太子什麼的,您說她為什麼要冒險參與到我們的大事中來呢?思安是每個人的願望,不是有句話說,寧做太平犬,不做亂世人。”
薛輕裘被他的話打動了,因為如果他是薛意濃,真的會這樣做,而且還會用徐疏桐來對付自己。
不妙,非常不妙。可是他不願意把徐疏桐想的那麼輕浮,“這麼多年她都對我忠心耿耿,不會因為一個薛意濃就怎麼樣的,徐先生最好也不要懷疑她,俗話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這樣用心的栽培她,她為什麼要背叛我?我可是為她家的冤情平反了的。”
徐幕僚心道:“你還真有臉說,徐家的事不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想除掉徐將軍這個眼中釘,徹底的掌握這裡的兵權,現在不但滅掉了徐家,還利用人家的女兒,卻還要徐疏桐記住你的恩情,要是哪一天,徐疏桐知道了真相,他覺得那女人非殺了薛輕裘不可。”
徐幕僚稱是,“王爺說的對,只是女人心海底針,而且她離開這裡已經多年,人是會變的,尤其是不在眼皮底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