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逞強的說道,不過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年齡越大,越扛不住,儘管不服老,弄了許多妃子在府裡,可是勁兒過去了,身子卻垮了許多。又不敢當著孩子的面說出來,只好彆扭的逞強了。
薛意濃在心裡笑了一下,老頭子這是不服輸,男人好面子。她給薛定山夾了點兒菜,“父皇,母后說的很對,有病就該看,諱疾忌醫可沒有用,朕還希望您長命百歲,看到小孫子長大成人,結婚生子。”
薛定山嘟囔,“沒有你母后說的那麼嚴重,就是最近身子虛了,好久沒有鍛鍊了。”他自然不肯說是在胭脂隊伍裡消耗了,那些小年輕,折騰起來,哪裡是他能應付得了的,起初還能應對一陣兒,後來卻發現身體越來越不行了。他料著薛意濃後宮美人繁多,怕他不懂得節制,保養身體,因此提了幾句。
薛意濃一一應承,並不說什麼。徐疏桐管這一塊兒管的很嚴,稍微去逢場作戲還要跟她報備免得知道了,又要傷心了,吃醋了。
她雖年輕卻不是貪歡之人,恩愛是有的,卻不過分,而且被徐疏桐將養的十分之好。
到底是飯桌上,有些話不好講的,待吃畢了飯,父子兩個坐在一處,說些閒話。薛定山素來教子甚嚴,看到薛意濃長得如此長大,且她面目清秀,舉止得體,兩隻眼睛精神奕奕,比以前略放得開些,話也多了,言語溫和,心裡暗暗歡喜。
誇她朝廷的事處理的很得宜,“越來越有做皇上的樣子了,不過不能驕傲,要繼續保持下去。”
薛意濃道:“多謝父皇教導。”
“你先別急著謝我,畢竟有些事你還做的不是很全面,皇后那裡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啊?餘丞相雖說已經告老,可是門生故吏遍佈天下,是文臣典範,他出來說句話,朝廷都要跟著顫一顫的。國公府,將軍府,以後都是你的依仗,父皇老了,總要有人替你領兵打仗,李易我還算熟悉,是個不錯的人,你對他女兒是個什麼想法嘛,且不要因為後宮小事,就壞了前朝大事。”他意在指點薛意濃,不要光顧著自己的愛好,徐疏桐或者肖芳背後無人,但餘時友和李彤就不同了,一個前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