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看著也十分歡喜。好了,琴也彈了,本宮且念一段超度經,如果梅嬤嬤有靈,望她早日脫離苦海,早登極樂。同祝肖貴嬪,她雖去的突然,然而我們往常關係也算不錯,也望她安好。”
說著,合手跪在菩薩跟前唸了經文。唸完了,睜開眼睛,就聽胭脂問道:“皇后,您說肖貴嬪好好的怎麼就沒了?宮裡得知情況的人都在傳是徐貴嬪下的毒手呢,咱們……”
大皇子養在她們宮中,會不會徐疏桐會再次下手,置她們於死地,這個話胭脂卻不敢說出來。
餘時友瞪了她一眼,聲色嚴厲道:“誰教你胡說八道,這樣沒根據的話也敢亂說,這件事,皇上早晚會查清楚,以後只管做好自己,其他的一句也不準說,聽見沒有?”
胭脂從未見過皇后這樣勃然變色,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也是好心,要皇后平時提高注意力,尤其是去徐貴嬪那裡的時候,哪知道被一頓喝斥。
“奴婢明白,可是,咱們做好了自己,要是別人來惹咱們怎麼辦?”
“事事小心,忍著一點兒,一切交給皇上來處理。”
她不是沒有想過肖芳這件事可能是徐疏桐所為,只是徐疏桐這人,惡雖惡劣,但從不主動挑起事端,且用這樣的手段,只怕她還不屑為之。
況且她現在也是做了母親的人,更加能體會一個母親的心情,殺母留子,徐疏桐沒那麼蠢。
再退一萬步說,她若真想當皇后,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然而遲遲未動,不過是沒興趣罷了。
餘時友嘆口氣,不再多言。
且說知奢帶了肖公舉去錦繡宮,肖公舉非常的開心,與知奢說道:“知奢姑姑,你知道我娘去看看天下山水的事嗎?”
知奢沉吟了一下,想道:“是否是皇上這樣對大皇子說的?”她道:“當然。”
“她回來會跟我們講很多外面的事?”
“當然。”
“耶,太好了。到時候我就能講給二傻聽了,今兒我們約好坐在一起。”
知奢笑道:“那很好啊,大皇子跟二公主的關係真好,真讓人羨慕。”
“那是當然的,我比她大,多少要照顧她一些,她還不大懂事,父皇是這麼說的。”
知奢在心裡竊笑,心道:“您哪裡就懂事了,真是一半一半的。”
肖公舉跟知奢說話,一邊慢慢的向後退著走。走著走著,就撞到了什麼上,她回頭一看,是個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王袍,臉方方的,在宮裡沒有見過。
她道:“你是誰?”
薛輕珠雙手一託肖公舉的腰,就將她抱了起來,懸空在自己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不錯,長得真不錯。”肖公舉這會兒穿著一身小袍子,外面罩一個紅色的小狐裘,粉雕玉琢一般的小人兒。
聽她這樣說,肖公舉嚇的就要哭。“放開我,放開我……”她掙扎著,兩條小腿亂踢。
知奢上前來參見薛輕珠,她低著頭,不敢為肖公舉求情。
薛輕珠嚴厲斥責,“叫父王。”
“我不要。”
“混賬,你是我兒子,我是你父王。”
“不是。”肖公舉格外的委屈,她被抱的很疼。她家父皇從來不這麼用力的掐她,“放我下來,不然我告訴我父皇,讓他教訓你。”
薛輕珠冷冷一笑,對知奢道:“你難道沒有告訴他,我是他父王嗎?”
“王爺,慎言。您把大皇子弄疼了,快放他下來,不然被人看見……”
“哼,不用你教本王怎麼做。”薛輕珠眼睛裡射/出兩條毒光,但還是把肖公舉放了下來,肖公舉哭著跑到知奢的身後。
“知奢姑姑,他是壞人,你幫我打跑他。”
知奢只是不動。
就在局勢一面倒的時候,有人來搞破壞了。老遠就聽見二傻在喊,“公主,公主……你在哪呢?”
這次徐疏桐也在,她看見了薛輕珠對肖公舉所做的一切,冷冷一笑。見她還是很遠的,不知什麼時候就先過來了,二傻後面跟著存惜、落雁,到也放心。
“康定王。”
薛輕珠笑道:“是徐貴嬪,按理,你還得叫小王一聲皇兄呢!”
徐疏桐呵呵的笑了兩聲,“是喲,不過按禮法,你也該跟本宮作揖呢!”徐疏桐當仁不讓,肖公舉見有人過來,不再怕了,知奢也略心安了些。“康定王不去司膳殿待著,到有興趣到這裡來亂走,您真是貴人多忘事,皇上可不喜歡人這樣,您可得小心走路,畢竟亂走會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