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惜冷冷一笑,“你怎知皇上不喜歡,我記得以前有個小冊子,皇上看了還說畫的好,不要用你低俗的欣賞力來評價皇上的高階水準,你只看到男女,皇上也許能看到別的什麼,像是故事啦,畫風啦,手法啦,存在即是合理。而且皇上都這樣大了,寵幸妃子是早晚的事,你要他摸黑,讓別人去笑話不成,就算別人不笑話,皇上難道不會自卑,他可是皇上,這麼簡單的事若是做不好,多傷男子漢的自尊心。”
存惜說的自然有道理的,但落雁想的卻是:皇上是女子,這種寵幸的事是不會發生的。
存惜見落雁無動於衷,只好激她。
“不如我跟你打個賭,你敢不敢?”
“賭什麼?”
“我打賭皇上一定會看,要是我贏了,你給我洗一個月的褲衩。當然要是我輸了,我負責給你找物件。”在存惜看來,這是很合算的。
在落雁看來,皇上絕對不會看這種低俗,毀滅三觀的東西,所以她贏定了!到時候還可以好好的懲罰一下存惜。
“好!”
兩人要行動,但是顧慮到薛意濃身邊人來人往,被其他人發現皇上在看這種東西,只怕對皇上英明神武的形象有影響,所以兩人商量之後決定,將薛意濃常看的書封面撕下來,裡頭的內容換一換。兩人做的格外精細,還用麵糊黏了起來,放在薛意濃常看書的地方。
做妥當之後,收拾完現場。兩人找地方躲了起來,一直到薛意濃沐浴回來。
薛意濃回來後,喊了幾聲,“落雁……”她出去前還聽落雁說要收拾東西,這屋裡就跟沒收拾一樣,都幹什麼去了。她擦乾頭髮,就坐在位置上休息,隨手拿過一本書來。
存惜和落雁在暗處瞧見,都格外緊張,腦袋擠腦袋,注意力全部在薛意濃的動作上。存惜站在落雁身後,整個手搭在落雁的肩膀上,先時還搭著,後來因為太期盼,太緊張,幾乎緊緊的捏住了她的肩膀。
落雁喊疼,拍了存惜的手。
兩人瞪大眼睛,瞧究竟。
薛意濃翻開來,發現裡面的內容全換了。還以為自己錯看了,可是將封面翻過來,的確是自己常看的那本,怎麼回事?薛意濃喊過任公公,“有人來過這裡嗎?”
任公公剛如廁去了,對這裡的事並不大清楚,他道:“沒有,奴才一直在外面看著,沒見什麼人進來過。”
“哦,你先出去吧。”
任公公被這樣一問,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袋,嘴裡神神叨叨的唸了幾句就出去了。
薛意濃一時也想不出誰會送這個東西,莫不是林紅蓮?她之前是問過林紅蓮的,但林紅蓮也沒什麼經驗,問沒有談過戀愛的,簡直就是白扯,她又不好去問別人,所以磨磨唧唧了很久也沒什麼實際動作,美人在懷,心跳都快超過一百八了,還在那裝淡定。
書拿在手裡,薛意濃心虛的朝四周看了看,見無人注意,趕緊翻了起來,這是女女版,畫風浪漫而清新,著色十分的雅緻,看著不覺得豔俗,儘管內容通俗,薛意濃不由得多看了幾遍。
世上能把這樣的風俗畫,畫的這麼美麗的,歷史上似有其人,若她記得不錯,那人應該叫申潤福。
她認真看了幾遍,把所有技巧都記在心上,又把其中的註解也認真的讀了幾遍,此等身心體會亦是難得。
而落雁是不敢相信,存惜卻差點笑了出來。落雁不敢相信皇上竟然對此愛不釋手,她哪裡知道薛意濃苦於無人教導,正煩悶的厲害,得了此畫冊,猶如吃了定心丸,雖無有實質行動,亦心中有數。
再看字跡,自己似乎哪裡見過。
不由得笑出來,她記得不錯落雁手裡曾經有本小冊子,還落到她手裡,上面亦有這般清秀小楷,這不是徐疏桐寫的麼?
為了自己,她還真是煞費苦心。
不由得心裡湧起陣陣甜蜜,合了圖冊,放置一邊,自己霍然起身而出。
存惜和落雁見她離開了,兩人才出來。站的久了,兩隻腳麻的無法走路,互相攙扶,跺腳數次,才有些緩解過來。
存惜問道:“我說的如何?”
落雁願賭服輸,只是口裡亦有些埋怨,“想不到皇上竟是這樣一個人。”為錯看了,而感到些許失落。
存惜當場開解,“你不要因為皇上看了這個,就覺得他是壞人了,人品的高低說明不了什麼,要看他看這些是做什麼,若是荒/淫無道自然要□□,若是為著恩愛之故,這又不一樣,你若心裡怕這些東西,只怕比任何人還深愛,就像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