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聽說皺了眉頭,“怎麼又身子不好,她這大半年都沒有出來過,別不是病得很嚴重,要真是這樣,等酒席散了,哀家去看看。”
薛意濃哪裡肯讓她去,她這一去,豈不是什麼都明白了。道:“不妨事,早晚有太醫照料著,太后既要見,朕叫林太醫過來問問就是。朕之前也有問過,說是身子骨虛,不是什麼大病,平時已經在調理了,想來等孩子生了,就會慢慢恢復,朕想著等孩子生下來,再叫她過去給太后請安。”
太后聽的她這樣說,也就罷了。
不多時開了席,眾人吃了面,吃了壽餅,又喝了點酒,薛意濃不時給徐疏桐夾菜,輕聲問她,“想吃這個嗎?”或者“想吃那個嗎?”言語雖輕,看在眾人眼裡也頗礙眼。
餘時友早明白的,所以淡淡的掃了一眼,只管吃自己的東西。
李彤已有一段時間不和薛意濃說話,見她兩個這樣,心裡泛起微澀的酸意。她唸了這樣許多的佛米,卻還是那樣的放不下,眼睛往餘時友那掃了一眼。心道:“還是餘姐姐好,什麼都想的開。”她要是也能這樣,現在的日子豈不是好過多了。
賀思弦無心吃東西,她沒等來徐疏桐的聯盟,心裡不免冷笑著看笑話,看看徐疏桐能有什麼好主意度過這一關。
到是賀太后,一直關注兩人的小動作。見她們不時偷笑幾下,做些小兒女的小動作,心甚安慰。女兒長大了,終於曉得疼人了。
但也有傷感,自己以前一般也是這樣,而今已經和太上皇很久沒有說上話,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之前的恩愛都化為此刻的淒涼。
她對這樣的兩人著實不能理解,一切都已超出她所能理解的範圍,但是看到女兒如此幸福,連她也不忍去打擾的。
她在心裡暗暗道:“若是徐疏桐能對意濃真心真意,我也就不管了,倘若她哪天傷害意濃半點兒,我也絕不饒的。”
賀太后和藹詢問徐疏桐,“孩子鬧嗎?”
“回母后的話,孩子很乖。”她轉頭看了一眼薛意濃道,“臣妾和皇上私底下商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