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心中早動搖的厲害,話說完了,手早拉了徐疏桐在腿上坐著,只吻的眼花繚亂方才罷休,粗粗喘息,汗水已自額頭上下來了。
薛意濃得了乖,本待罷手,只是這一吻,叫兩人衣衫鬆散,卻看得許多風光,腦袋剛一涼透,又上了熱。
抱著人卻怎麼也不肯放手了。
徐疏桐的額頭靠著薛意濃的額頭,問道:“您想怎樣?”
這一問讓薛意濃更是浮想聯翩,不待說就本地取材,做下道場,把那厚密的硬質書籍鋪了一地,又圍了四邊,又用兩個厚鑽頭一樣的書籍做了兩個枕頭,全當作一個床榻,當下恩愛不盡。
好事做了,兀自不嫌熱的抱在一起休息。
兩人說些宮中爭寵的故事,“您不曉得,我來之時,賀美人與李美人提前到了,想是要藉機討好您呢。”
“朕不曾受她們的好處。”得趕緊剖白明白,都說孕婦是最敏感,最會胡思亂想的。
“我知道,就知道皇上行得最正。”得了好處,還不忘賣賣嘴甜,送上香吻才了事,又被薛意濃纏住吻了一通,吻的嘴唇紅通通的才鬆開,徐疏桐笑她,“怎麼幾時不見就成個色狼了。”
“哪有,你也不想想,咱們都兩個多月沒好了。”
“那要是時間長了,皇上把持不住是不是要找別人?”
“胡說什麼,就喜歡你呢!朕是捨不得放手的,打死也不放。”薛意濃又將徐疏桐抱的緊緊的,像個怕別人搶玩具的孩子,徐疏桐只是在她懷裡笑,用手指頭戳她的腹肌玩。
她們兩個說的膩歪,不妨在外頭保護的侍衛曬了個面板黝黑,就連存惜也沒放過,在太陽底下,儘管在傘下躲日頭,可是這高溫……
她抬頭看看,覺得自己眼睛都睜不開了。她家娘娘送個吃的,怎麼送這樣長時間,她心裡有了譜兒,別那兩個打熬不住,忍不住做了好事。
天哪!
存惜將手掌擋在眼睛上,完全不能理解,這皇上又沒把兒,怎麼她家娘娘還稀罕成這樣。而且大熱的天,還有身孕,嘖嘖,興致還這麼好。
女人就這麼有意思?
存惜這裡正感慨完,遠遠的就見一抹綠影過來了,瞧仔細了,知道是落雁,忙揮手道:“落雁,這裡。”
落雁之前去休息了,休息完了來跟任公公換班兒,彼此交接過。落雁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存惜看了一眼門。
“娘娘來了?”
“嗯,進去好一會兒了。”
落雁要進去瞧瞧,卻被存惜阻止,“不必了。”
“嗯?”落雁疑惑。
“她們也許在忙,你進去怕會打擾了人家,到時候又要被怨了。”存惜說的好不幽怨,落雁也是個明白的,況且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見,不由得紅了臉孔。存惜對著她,笑得別有深意,這個落雁,每次一說這種事就害羞成這樣,害她每次都很想逗她。
“你又知道了,你又不曾親眼看見。成天就會胡說,你總是要跟五公主比拼誰最不正經嗎?好了,別在太陽底下曬著了,去屋裡喝口水,解解渴,潤潤嗓子要緊。”
下人的屋子就在旁邊,為了便於伺候。屋裡已坐了許多人,宮女、太監都在乘涼喝水,見她們進來,忙讓出位置來,“落雁姐姐,快這邊坐。”
兩人坐定了,討了碗水喝。彼此面對面坐著說話,存惜潤了嗓子,道:“兩個人那樣有意思麼?”
旁邊的宮女聽見,模糊之間還以為是她們兩個有事,湊過來坐了,道:“你們在說那個吧,其實也挺好的,宮裡男少女多,除了太監就是宮女,大家都是人,都有感情需要……”
不想她會說出這番話來,存惜、落雁都把她當外星人一樣看。存惜心道:“她誤會了,不過既然說出來,少不得套套她的話。”她道:“這位姐姐,你也是?”她說的模稜兩可。
那人點點頭。
“也做親密事?”
那宮女不好意思說了。
存惜卻不放過,“怎樣?感覺怎麼樣?”
那宮女道:“你們做了不就知道了,問我做什麼。不過看你們這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每次看見你們都忍不住想要開口問問的,一直找不到機會,有個志同道合的人心裡就不會那麼孤單寂寞彷徨了。”
存惜鬼頭鬼腦的壓低聲,“你都看出來了?”
“嗯,挺有夫妻相。”
落雁正在喝茶,她心裡也好奇,想聽聽怎麼回事,可是不妨人家誤會了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