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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之不及的。到是她身邊的丫頭剪水,似乎對賀思弦恨之入骨。”

徐疏桐笑道:“我就知道她不錯,像是宮裡的人,有仇必報,李彤到底還是太年輕,心腸柔軟。”

存惜聽她贊剪水,有些不明白。“主子都不管了,一個丫頭何必去出頭,萬一惹惱了賀美人,賀美人想要處置她,可是易如反掌。”

徐疏桐不以為然。“能派進宮來的丫頭,哪個是省油的燈。”徐疏桐的目光很自然的落到了存惜的身上。

存惜分辨,“奴婢很省油,娘娘儘管用。”

“瞧你嚇得,跟你開玩笑。我的意思是,將軍夫人早有安排,對自己的女兒絕對不可能放任不管,李彤不屑為之,可剪水卻有她的理由,試想有誰願意心愛之人讓別人欺負的,不欺負回去,那就是窩囊廢。”

存惜吐吐舌頭,“不會吧,她也是?”這宮裡的百合花當真是朵朵開,她決定要潔身自好,絕對不能被汙染了。

“你沒有看出來?不然哪有丫頭比主子還厲害,我看,這個剪水的來歷不簡單,你想辦法去查檢視,我再走走皇上的路子,讓她也查一查,我有一種直覺,剪水不像是本國的人,以前在老家跟隨爹出去行軍,也略微有見過,她的某些行事習慣跟我們有略微不同。”

存惜越聽越複雜,道:“不會是外面來的臥底吧?”

“不知道。不過她現在讓人打聽一些事,你想辦法找人去給她通風報信,做的自然一點兒,最好不要讓她看出是我的意思。”

“娘娘要她走通肖婕妤的路子?”

“正是,我要她們能聯合起來對付賀思弦。”

“這樣對我們確實有好處。”

徐疏桐笑道:“而且我也不必暴露,賀思弦有她們纏住,我也樂得清閒一段日子。我想肖芳一定是恨透了她,被人威脅的滋味兒可不好受,這樣的人最好死掉,那樣就能乖乖閉口了。”

“娘娘這是要坐山觀虎鬥?”

“有點兒這個意思,不過賀思弦不除,我們也很麻煩。她是太后的前鋒,太后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她就算出了事,太后也會護短,不如聯合起來,比起我一個人與太后鬥,一群人更有意思不是嗎?”

徐疏桐的嘴邊掛著一絲甜甜的笑意,但笑容很快就消失了。肚內來了一陣痛,她捂著肚子,叫道:“存惜,快快,便桶。”

存惜哈哈大笑,她家娘娘自從懷孕後,胃口好的不行,這出恭的次數相對較多,對此十分煩惱,存惜拿了過來,讓徐疏桐解手,一面笑道:“生出來肯定是個胖小子,瞧這伙食消耗特別大,而且還特別能吃,不是小胖子是啥?”

“少說廢話,拿手紙。”

存惜免不得跑個腿兒,這事了結。又有存惜去各處走動,發下徐疏桐的話,要眾耳目攜手將肖芳與賀思弦的事透露給剪水,具體事情又打了隱秘的折扣,又告訴剪水如此這般,要找某個人去商議,才有結果。

剪水就在知秋苑遇見了蒙遂,再想不到他到這裡來當差,轉身欲要走開,心道:“我是為小主而來,這事又非託他辦不可,光自己賭氣有什麼用。”

蒙遂見她也甚是躊躇,當時後悔不聽剪水的話,害的李彤為表清白撞了假山石,又想著皇上盛怒之下,必定會找自己麻煩,惶恐了好一陣子薛意濃這才召見了他,道明用意。

他才能在知秋苑當差。

面對自己的小人度君子之心,十分慚愧,因此辦事十分用心。要報答薛意濃的恩遇,這也算是薛意濃的收人心之處。

話又說回來,蒙遂見剪水有話要說,看見自己卻要走,喊住道:“剪水姑娘,是不是你家小主有什麼說?”

剪水見躲不過,便冷冷道:“她有什麼話說,左不過是被人害的不敢再出門,做了膽小鬼了,奴婢要替她伸直清白,她都不敢。”

“姑娘有用的著在下的地方還請直言,連累小主受苦,亦有在下的不是。”

這句話正好撞在剪水心上,正是有用他之處。

“報仇的事,奴婢雖是女流也可辦到,只是如今要請肖婕妤說話,卻不得入,若是蒙公子看在舊日情分上能幫忙通報則個,萬分感激,往日事可一筆勾過,再不重提。”

蒙遂聽她說要為李彤報仇,哪裡不肯。道:“只管包在在下身上,剋日就要叫姑娘聽好訊息,你且先去,在下自己籌劃,等時機恰當,卻為你引薦。”

剪水道:“多謝,專候佳音。”不多滯留,也就去了。事後與肖婕妤說通關礙,兩方聯手也非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