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眼睛一瞥,看見角落裡的某人。拉著白曉叫她順著她視線瞧去,只見那女人長的清秀,她的身後跟著三位俊美男子。
祭含秋說道:“那是她的庶女妹妹蘇璃雪,聽過是畢文的堂侄女,因為出身不光彩,所以記入庶女!這個女人心機重,勾引人很有一套。今年,她揚言在這次宴會上將皇上拿下!”
這年頭,也真是的好好的小鮮肉不要,偏要酸掉的大叔!
祭含秋忽然心境複雜起來,有種風水輪流轉的感覺。又見白曉死死的盯著蘇璃雪,心底一慌,阿曉會不會看上了人家?!
趕忙拉拉白曉的衣角,示意她回神。吃醋道:“阿曉,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白曉回神,看祭含秋吃味的表情,不由的一笑,心中的戒備也放鬆不少,“當然沒有了,只是我發現她跟我是同種身份。”
“什麼身份?”祭含秋有點搞不懂。
“她是來自另一個時空的。”
蘇璃雪正抽搐的看著古代版廣播體操,心裡在默默的咆哮:畢月是不是廣播體操的和廣場舞的創始人?!
這時,她的系統傳來了嘀嘀的警告聲:發現有穿越者出現,發現有穿越者出現,就在宿主的三點鐘方向,是否抹殺?是否抹殺?
往三點鐘方向望去,就見兩個女人的親密的站在那,在她們離去的時候,有個女人轉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蘇璃雪瞳孔一縮,就是她!
聽著系統冰冷的機械聲,在她的心裡殺意滔天,這個世界只能有她一位穿越者!任何人,都不能搶走她的光環!
……
墨鏡舒服的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欣賞著輕水閣美麗的景色,心裡感嘆:這就是完美的人生啊!
待當他昏昏欲睡的時候,有人將一個麻袋將他套進去,他一驚,正想反抗,發現已經遲了。他的身體隔著麻袋也能感受到劫持者的體溫,他不由的破口大罵:“喂,自戀狂,你幹嘛綁我啊!”
劫持者擁著麻袋,施著輕功向外飛去,聽到墨鏡的話。好笑的說了聲:“綁你作甚?我綁你自然為了入洞房!”
啥?入洞房?墨鏡在心底咆哮,入你妹的洞房?!
在輕水閣的空蕩蕩的搖椅上,放著一張紙條,上寫:我是墨鏡他夫君,今日帶他去成親洞房,多謝二位這幾日的照顧。
過去
祭含秋晃晃手中的紙條,嘖嘖稱奇:“沒有想到他也有夫君?總算有人收了他。這幾天老是打斷我們的好事!”
白曉輕笑道:“的確,墨鏡這人太過聒噪。”
“不過,那蘇璃雪真是穿越之人?”想到白曉之前的話,祭含秋問道。
“是的!”白曉肯定道:“在以前,我也遇到許多穿越者。有男有女,甚至有男的穿成女的,女的穿成男的。我見蘇璃雪行為舉止都跟那些穿越者差不多。她甚至向我投來了殺意。”
“殺意?那蘇璃雪要殺阿曉你?!”她蘇璃雪好大的膽子,竟敢敢殺我女人!
白曉似乎察覺到祭含秋的殺意,輕笑一聲。將她擁入懷裡在搖椅下坐下。她道:“這不是很正常嘛?當穿越者察覺到另一個穿越者後。都會想方設法的將他殺掉,因為他們總想有個虛幻的人生巔峰。”
“在我那裡,穿越者多如牛毛。眾人每天都在惶恐懷疑,懷疑自己的親人是不是被人給替換了。每當穿越者發現穿越者的存在,要不互相殘殺,要不就是自殺。有人也會戲稱他們:被神遺棄的子民,而我們這塊大陸卻被叫成:神的回收站。”
“在我有生之年的時候,穿越者橫行著這個回收站。到後來,有人告訴我,大陸的本地居民和穿越者爆發了一次衝突。本地居民們決定遷移,在遷移的路上卻遭受攻擊,全軍覆滅。而當穿越者沾沾自喜的時候,整塊大陸就突然轟塌,埋沒在宇宙的邊緣。等我再次醒來,我就發現我來到了這裡。”
祭含秋眨眨眼睛,記得每次她問白曉的家鄉。白曉都是避而不談。這次,為何就談起來了呢?
“我的本是那塊大陸的長公主,”白曉將祭含秋埋在胸口,輕輕的搖著椅子,“自我出生的時候,父皇出征回來見寒天破曉,就取名為白曉。之後有位大師掐指一算說我活不過二十,父皇和母后大悲之下封我為長命公主,賜下長命閣。二年後,母后誕下弟弟白倉。那時,內憂外患。父皇匆匆封完太子,便親自出徵。母后則在朝廷手握玉璽,插手朝臣之事,把持後方。”
祭含秋聽後,驚訝於白曉的父皇竟然將重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