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姑娘在何方,曲兒傳唱三千里,春江兒郎好風光呀、、、、、好風光、、、、、今日有酒今朝醉,莫待無花空折枝啊,空折枝、、、、、、、。”夏夜耳朵尖,拿著糕點都抓到大盤子上嘴裡還叼著雞腿,就這樣讓吳良將他抱了出去。此時已經入夜,花船擺成一線,燈火懸掛在船舷,水裡還有特意放的蓮花燈圍著花船,將船照的更亮了,清倌都在花船上唱著曲兒,客人們在另一邊飲酒做對,時不時瞧著美貌的歌女,紗簾遮住視線更加的撩人了。看著吳良抱著情人兒看著對面的花船,有眼色的將小桌子搬了出來放上剛出來的美食,吳良就這樣一會摸摸夏夜的翹臀,一會夾點好吃的餵給夏夜,表情就像個醉生夢死的紈絝子弟,船家也有眼色的划船離幾條花船近了點,讓小公子可以看的更清楚。夏夜吃的嘴裡鼓鼓的就像個松鼠一樣可愛,吳良擦擦夏夜的爪子又擦擦他油兮兮的小嘴,乘機親了一小口,正得趣,就被沒眼色的東西打擾了。
“哎,那不是子楚兄?哎船家靠近點,再靠近點、、、、”
“唉,知道了,”
“嘿,梁兒~還真是子楚兄哎,還以為他真的打算做一輩子的和尚呢,上次我家表妹瞧見他紅了臉,向他嬌嬌的行了個禮,他連看都不看就走了,還以為他真的不懂得憐香惜玉呢,這動作,你與我成婚已久的都做不出,太不合規矩了;嘖嘖嘖,你看他那小情人臉都沒紅,喲喲喲,你看他那小情人嘿,還抱著他脖子親上去了,真看不出來那小可愛長得單純還那麼辣、、、、、、、”說著還拋了個媚眼,語氣中還帶著羨慕,要知道他娘子可是好幾天都沒準他碰了,看的到吃不到好難熬啊。
梁玉哪裡聽不出他嘴裡的意思,閒閒的瞥了他,哼,文諄一看自家老婆的眼神瞬間就變成貼身丫鬟,端茶送水伺候著。
“別人家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就你那表妹看誰不臉紅,就連你這個表哥,那眼神看的你都心快化了吧,看你母親的意思是想養個外室給你生個兒子,我看你那表妹也乖巧,還是個大家閨秀,不如我成全你,你我明日就去鴻臚寺寫和離書好了”。
文諄一聽就知道,這幾天睡冷板凳的緣由是母親再搗亂,真是的,母親恐怕根本就有這個心思,梁玉生的孩子只怕母親還是膈應的,朝陽只怕她也沒有當成是自己的孫子,看來他需要另辦個宅子搬出去,要是不小心中招了,梁玉這輩子估計都不會理他了。那表妹也不能留了,早早講其嫁出去,安分也好,不安分就別怪他不客氣。至於母親那裡,就等她想通了再回來,。
心裡這樣打算著卻是不敢說的,梁玉一向認為百行孝為先,肯定不會同意,母親與他積怨已久,與其兩看相厭,不如他帶著梁玉去散散心,母親以前也就說說而已,這次太過分了,難不成朝陽就不該生下來,要不是梁玉堅持要生,他連這闖鬼門關的事情都不會同意,還哪裡來的朝陽!不過想起梁玉當初誘惑他的那段日子,纖腰細腿,輕衫美人、、、、打住,不能想了,差點忍不住壓倒小梁梁了。
☆、文諄
文諄摸了摸鼻子,熱氣從鼻子噴出,他感覺更加蠢蠢欲動了。梁玉一看就知道文諄這傢伙猥瑣的表情,肯定又在想兩人風花雪月的事情了,連反駁都不回了,梁玉紅了紅臉,忍不住踹了一腳文諄,卻被文諄抓住腳還順勢抱住了他,氣的他呵退了看熱鬧的眾人,真是沒皮沒臉極了,這個文諄!看眾人走了,文諄用掌風揮滅船燈,藉著燭光調戲梁玉,舌頭舔了舔梁玉的唇,若不是被梁玉揪住耳朵,就真的要對小梁梁醬醬釀釀了。 “娘子,放手,快放手,我疼,”“別想,你這不知羞的,還不快將我放下。”文諄嘴角帶著津液,放開梁玉,色氣的看了梁玉一眼,趁梁玉臉紅,一時不查鬆了手,躲開了梁玉的追擊,連忙喊著吳良。
“子楚兄,子楚兄,快救命,要謀殺親夫了,快救我。”
“有本事跑,看我今晚怎麼治你!”
“好啊,那你用什麼治我?娘子,新婚時的衣裳我還留著呢(*^__^*) 嘻嘻”說著文諄還色氣滿滿的舔了舔唇。
“你,你這個不知羞得,個登徒子,不是說東西扔了嗎?!你敢騙我,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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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追著跑著,直到船靠近吳良的船,搭上木架橋,就可以過去了,兩人的互動看的吳良夏夜這對被打攪的野鴛鴦無語的很。
吳良本就不待見這個常常拆臺的損友,如今被打攪恩愛,更是語氣不好了。
“你來幹什麼,看來你清閒的很,不如將假消了,早日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