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沒有那種見義勇為的精神,但當看到地上躺著那個人時候,我跑了過去。
一拳打在站著的那個男人臉上,那個男人轉身就給了我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力氣用得很大,我吃痛的去捂肚子,他又是一拳朝我揮了過來。眼看就要打在我臉上的時候,張翼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拳打到了他臉上。像是受到了某種刺激一樣,將他一拳打倒在地,隨即騎到他身上,一拳拳的打在他臉上。
看著那個男人被打得滿臉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我一把將張翼給拉了起來。如果再讓他這麼打下去,那個男人就算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了。他看著地上那個男人,似乎還有些不解氣,我拉著他,他還奔著朝他身上踢了一腳。
“你沒事吧。”張翼說
“你不走了嗎?怎麼還在這裡?”
“這個說來話長,以後我會告訴你的,快離開這裡吧,這裡很亂的。”
說著他就拉著我從那裡離開,我連話都沒來得及說,當他停下來的時候我已經累得喘不上來氣了。正品大口大口的喘著,剛準備起身忽然脖子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眼前瞬間一黑,迷迷糊糊間聽到張翼說了聲對不起。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我家床上,黃初坐在床邊看著我,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剛準備下床,她一把拉住我說“你要去哪兒?”
“我看到張翼了,我要去找他。”
“然後呢?跟他重新開始?那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兒嗎?”
我回過頭來看著她,頓時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我知道我跟他已經回不去了,但看到他昨天那個樣子我有些不放心。只是像黃初說的那樣,我連他在哪裡都不知道。
“你們已經結束了,你難道還要再這樣作賤自己嗎?”
我看著她,說“黃初,陳柏皙不是什麼好人,不要再跟他聯絡了,好不好?”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怎麼做,你管好你自己就好。對了,剛才你們公司打電話來讓你下午去趟公司,說有案子要你回去處理。”她看著我說,轉身離開了房間。
聽著她在外面一陣倒騰,走到外面她正在幫我打掃房間,那天喝酒後的東西一直都放在那裡沒收拾。看著她在那裡忙著,忽然覺得家裡有個人還有不錯的。
換了件衣服跑到公司,周祠說公司要作一個專訪,對方指定要我來做這個案子。我問她是哪個公司,他說具體的內容不是很清楚,案子的具體檔案在部長那裡。
跑到部長那裡,他又開始跟我犯病,長篇大論講了快二十分鐘,實在受不了就說想上廁所才從他那裡逃離。
拿著那份檔案看了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是一家化妝品公司。這兩年剛崛起的新公司,雖然剛起步,但來勢洶洶。兩年的時間就是行業內站穩了腳,營業額更是逐年攀升,市場前景一片大好。
按道理說,接待這種客戶應該是老前輩去的,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專門指定我,難道又是尹天河中間搗鬼嗎?
正想著編輯部的劉欣跑來跟我講明天的流程,順帶還給我普及了一下那家公司的知識,當聽到公司經理名字的時候心裡頓時一驚,公司老總竟然是印白理。頓時明白了為什麼對方一定要指定我去了,沒來由的鬆了口氣。
晚上接到了印白理的電話讓我一起吃飯,我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地點是他挑的,我打車到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家高階西餐廳,忽然覺得我最近是不是踩狗屎了,這幾天老是有人來這種高檔的地方吃飯。
剛坐下印白理就給我倒了杯紅酒,看著我很誠懇的笑了,我問他為什麼不接手他爸家業,他卻笑著說人活著要有意義,不能任何事情都靠別人。既然自己有那個能力去創造,為何要浪費這樣的機會,雖然他爸的事業做得很大,但那並不是想要做的,只有自己親手做起來的企業才會讓自己有成就感。
這幾年他一直待在國外搞研發,公司一直都由他朋友在打理,前段時間他爸因為身體不好才急急忙忙從國外趕回來。本來打算過幾天又回去的,但發生了一些事情讓他留了下來。
飯後他要送我回家,我硬是堅持要自己打車回去,看我如此堅定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讓我路上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專訪那天,我在攝影棚裡遇到了馬珉嶽,他也是來做專訪的,只是我們做的不是同一期。我們約著去樓下喝了杯咖啡,他說他過幾天又要離開鳴城去別的地方了,沒有十天半個月回不來,晚上讓我陪他去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