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你是我家的護法之一,既然你是我家的護法,那我現在就解開你的繩子,但你不能再像之前那樣跟他們動手,也不能再把我帶到其它地方去,可以嗎?”我說。
他看著我沒說話,點了點頭,我笑著朝他走了過去。剛走了兩步李天蘇跑過來拉住了我的手,搖了搖頭說“你就這樣放了他?他如果像之前那樣對我們,我們全部加起來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我剛想說不會,馬珉嶽走了過來說“護法的責任就是保護他的主人,我們要相信他。”
蹲下身幫他解開繩子,馬珉嶽扶著他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我剛走到他面前他卻站了起來,半蹲著跪了下去,那隻夜鶯跟著飛到他的肩上,雙手抱在胸前低著頭說“屬下司徒連月拜見主上。”
看著他,我一怔不知道該說什麼,扶著他站了起來,他身上那隻夜鶯卻大叫了一聲。司徒連月瞪了它一眼,它竟怯怯的低下了頭,抬頭看向我說“它叫夜雨,屬火系靈獸,因為封印的關係他現在沒辦法變成人型,所以沒辦法給主人請安。”
“沒……沒關係。”看著它瞪著我,我尷尬的說。
他剛坐下李天蘇就像審犯人一樣一口氣問了他一大堆問題,問他為什麼會有法力驅動幻陣,明明四大家的封印還沒有解除,這個世界上現在除了千瀧家再沒有人擁有法力。
司徒連月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氣得李天蘇直跺腳,我們站在旁邊笑得不行。忽然感覺肚子裡一陣絞痛,吃痛的捂著肚子,全身無力的朝地上倒去,尹天河跟馬珉嶽一人扶一邊將我扶著。兩人頓時對視了一眼,尹順勢將我抱了起來,轉身剛準備走,司徒連月叫住了他。
“別走,你把他放到沙發上,我可以幫他。他肚子裡的孩子正在吸食他的陽氣,如果不能將他鎮壓的話他會更難受。”司徒連月看著他說。
尹天河看了我一眼,又轉頭看了看司徒連月,我的額頭因為疼痛已經冒出密密麻麻的細汗,嘴唇也開始變得沒有血色,一張臉蒼白如紙。
尹天河將我放到沙發上,司徒連月從懷裡拿出一把刀,轉身對尹天河跟馬珉嶽說“你們誰是孩子的父親,我需要他的一滴血。”
在場的人全都看著馬珉嶽跟尹天河,尹天河很自覺的身前走了一步,拿過司徒連月手裡的刀,輕輕的在自己的手心上割了一刀,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朝裡邊滴了幾顆。馬珉嶽站在他身後看著他,臉色有些不好看,轉身離開了。
看著他離開我心裡也不太好受,但這已經是事實已經無法改變,馬珉嶽出了門路悅也跟著出去了,看著他們離開心裡頓時好過了些,有路悅陪著他應該會好過一些,只是心裡還是會有些擔心。
司徒連月從懷裡拿出了龍灼,他嘴裡默默的念著什麼,隨即那顆發著淡淡藍光的石頭飛了到空中。司徒連月將手伸到杯前手一抬那幾滴血立馬飛了起來,在空中彙整合一滴,將龍灼緊緊的包裹在裡邊,藍光漸漸開始變紅。很快顏色開始變淺,三分鐘不到那鮮紅的血滴就成了淡藍色的液體,司徒連月拿過水杯將它接入杯中遞給我說“你把這個喝下去,裡邊有龍灼的靈氣和他父親的純陽之氣,一段時間之內都不會再發,但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的休養,它長得很快,如果稍不注意動了胎氣你會吃更多的苦。”
我點了點頭,接過水杯一口氣將它喝了下去,一點血腥味也沒有,還有點甜甜的。幾分鐘後果然一點也不疼了,尹天河將我抱到懷裡,略帶歉意的跟我說對不起,其他人看著我們都自覺的走開了,而司徒連月卻站在那裡看著我們。
頓時一陣倦意朝我襲來,我閉上眼睛感受著尹天河將我抱了起來,聽著尹天河抱著我上樓的腳步聲,我睜開眼看了眼站在樓下的司徒連月,他站在那裡一直在看著我們。
躺在床上,尹天河輕輕的吻了下我的額頭,什麼都沒說靜靜的坐在我的床邊。沒多久有人來敲門,把尹天河給叫走了,聽著他出門我也漸漸陷入了沉睡中。
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外面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雨,坐在我床邊的人已經換成了馬珉嶽。看到我醒來朝我微微一笑,扶著我坐了起來,問我有沒有好一點。我點了點頭,他又問我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他去給我拿,說著他就起身朝門口走去。
“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但……”我說。
“你沒錯,你喜歡誰是你的自由,我喜歡你是我自己的選擇,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沒有必要為了這個自責。你現在要好好養胎就好,其它的就不要多想了,我們會去處理的。”
“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