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套餐裡的響螺例湯,她輕輕吃著燒鵝腿上的瘦肉,姿態很優雅,時不時擦擦嘴和旁人閒聊些什麼。
忽然她看到郭小鐵一直看著自己,微笑了一下,繼續去吃燒鵝腿和白米飯。郭小鐵留神注意,她吃了一些咖哩土豆,包了兩張捲餅,也沒有再新增。是不是我做得很難吃啊?郭小鐵心裡有點忐忑不安,她怎麼不吃完呢?
午餐完畢,協會成員們都吃得挺滿意,有些人叫服務生拿打包盒來。郭小鐵長了個心眼主動幫他們拿,這才發現自己做的咖哩土豆飯,還有五花肉串燒他們都吃了很多,至於鵝叔的招牌油亮燒鵝腿,一些客人沒怎麼動,都要打包帶回去。
黃一飛見此情景,很是不解,問郭小鐵:“美女,看來他們並不是不喜歡燒鵝,都要帶走啊。”郭小鐵扁扁嘴:“那自然,誰吃得下兩份飯,咖哩冷了之後多難吃,燒鵝腿打包回去,家裡微波爐一轉,又是一道好菜呀。”
“那你就失算啦,要是客人吃完抹嘴就忘怎麼辦?”黃一飛有點著急,“論菜的價格,我們是比不過鵝叔的,而且他又是這裡的老資格,好多人都認識他。”
郭小鐵搖搖頭,她心裡也有點七上八下的,但她深信自己的手藝沒問題,說:“急什麼,我們做的菜也不差,看大部分人都吃完了,只要三十個人選我們就行啦。”黃一飛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要不是郭小鐵,他只能做土豆五花肉燜面,油膩膩的更得不到好評。
很快,服務生給大家送上飯後水果,切片西瓜和青紅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