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謀逆事件也不覺得多意外。
展昭和公孫策是在包大人參加完宮宴回來才知道這件事的,兩人俱是吃了一驚,#不刀子嘴也豆腐心#的展昭忙問:“官家無恙吧?”
包大人神情頓時就微妙起來,說真的,今天晚上發生的一樁樁事,當時或許是跟著心情起伏沒空想那麼多,可當事情塵埃落定,有時間胡思亂想了,就覺得…一言難盡。
展昭卻是誤會了,“官家受傷了?”
包大人打起精神來道:“官家安然無恙。”這事吧,真的不好往外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包大人乾脆以疲累為藉口遁走了。
留在原地的展昭和公孫策面面相覷,心裡更加好奇到底怎麼回事了。
接下來官家聖壽如火如荼的舉行了,想來西夏國的遭遇已經在暗中傳開了,其他番國的來使即便心裡有小心思也頓時沒有小心思了,行動起來那叫一個謹小慎微。總體下來,官家的聖壽辦的非常成功,等到番國來使們各回各家了,有封地的皇親國戚動身回了封地了,官家卻是病倒了。
“朕一定是受了內傷,初時不發作,蟄伏在朕體內,現如今開始反噬朕了。”
被大臣們眼刀子威脅了一陣,險些認為要是官家有什麼不好,他們就等著被滅九族的御醫們:“……”官家您說的您的病,是內傷呢,還是慢性毒藥呢,還是蠱毒呢?
聽官家這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後,反而心回到肚子裡不再擔心的朝臣們:“……”他們現在都很明瞭了,官家這是又不想上朝了。這十來年裡,官家不想上朝而找的藉口他們都能出書了,而且還得是厚厚的一冊。他們不習慣也得習慣,再說這次吧,官家也是辛苦了,不想上朝就不上朝唄,反正還有他們,再不濟還有八賢王這位叔父呢不是。
是的,他們現在已經明瞭八賢王再大權在握,也從沒有滋生過旁的想法的根本原因了。
看來八賢王這口鍋是註定拿不下來了,不過自認為知道真相的八賢王也是痛並快樂著呢。
唉,#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隨他去吧。
官家果然是不想上朝了,只是吧這次還有些不一樣,官家說了:“朕這病啊,少則三五個月,多則呢,咱們只有明年再見了。”
朝臣們眉心狠狠一跳,這還不到六個月份呢,距離‘明年再見’還有最起碼七個月,這三五七個月官家您都要幹什麼去啊?先前有一回是要冬眠冬了三個月,現在可才是夏天啊!這時候官家又喃喃自語了:“懷胎十月呀,有趣。”
聽到這句喃喃自語的朝臣,神情有一瞬間的猙獰。致仕,必須致仕!
與此同時,包拯被任命為巡按御史,攜南俠展昭,公孫策,同時還有湊個熱鬧的錦毛鼠白玉堂出巡各地。包拯得了(牌友)晏殊的提點,知道這次官家十有八九會跟著他出巡了,心裡還真是不覺得意外,不過等到出發日了也不見官家跟過來,包拯心裡還想著這次難道遇著十有二一了?
事實證明,包大人鬆口氣松的還是太早了,等他們的車隊剛出了汴梁城不到十里呢,就被迫停下來了,坐在馬車裡的包拯掀開車簾:“發生什麼事了?”
展昭無奈至極的說:“大人,咱們遇著…劫匪了。”
包拯試探的問:“官家?”
展昭神情糾結的點了點頭,包拯趕緊從馬車裡下來,只見前面官家領著做綠林好漢式打扮的一眾人,公然打家劫舍了。他們還喊著口號呢,“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包拯:“……”
展昭也是無奈,白玉堂白五爺悄悄翻了個白眼,很想就這麼調頭就走,但白五爺也是想想,沒有真的調頭就走,所以被擄走當壓榨夫人的設定裡怎麼能少了他呢,另一個自然就是和他齊名的展昭了。
白玉堂冷笑連連,當即就對包大人說:“包大人,此等不堪入目的行為該當何罪?”
“流氓罪?”玩得差不多的官家見好就收了,施施然的走過來,順便還很恬不知恥的回答了白玉堂的問題。
白玉堂:“……”
自認不屑於官家同流合汙的白五爺俊臉一撇,乾脆眼不見心不煩了。
“包卿家可叫朕好等,朕這掐指一算,可不足足等了包卿家一個月。”官家是一副富家公子打扮,通體富貴氣象,鮮衣怒馬足風流麼,可偏偏說話還是那般的讓人摸不透,不過這次的話也好理解,不就是把度日如年具體化了。
自帶讀心術的官家就這麼自然的接道:“可不正是#涼風有信,秋月無邊。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