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這可不利於他洗刷冤屈,就偽造了寇珠的死亡,這麼一來反而是幫了寇珠一把。
當時顧青也只是剛化形,正在跟嬰兒本能和貓性本能做鬥爭呢,以及他當時還真的是“孤身一人”,等到他建立了貓族網路,加封了中書令後,終於想起了被換走的小皇子,細查下發現小皇子沒死,和寇珠相依為命。
顧青很高興小皇子沒死,如果他當時就死了,故事就會少很多趣味性,所以他就一直在暗中關注著小皇子。小皇子和寇珠原本過得很清貧,自從顧青插手後,他們從此就幸運e,走路絆一跤都能撿到銀錠;撿到個玉佩送給失主就能多個學識淵博的先生;暈倒在家門口的流浪漢一醒來就變成了武藝高強的高人——不要問這其中的邏輯,要說邏輯的話那他們隨意從小河裡釣魚就能釣上內有珍珠的蚌又該怎麼說呢,要知道那小河裡就從沒有過蚌過——對這#好運連連#的事件,寇珠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她心裡很清楚小皇子的身份,暗自把這當成了小皇子自有天佑,唔,某種程度寇珠真相了。
時間流逝,已然過了二十四年,他們現在定居在襄陽。按照幸運e的定律,小皇子會再遇貴人,襄陽最大的貴人是誰呢,襄陽王趙爵,真宗最小的弟弟,成年後就去了封地,這些年來除了朝堂宣召,他還真就沒來過汴梁城。不像八賢王,他是真宗在臨駕崩前指給官家的輔佐大臣,因而長居汴梁。
顧青有沒有說過,小皇子長得特別像真宗呢?
哦,沒說過也沒關係,反正趙爵這位很有野心和上進心的王爺會查出來的。至於趙爵的上進心?不想當皇帝的王爺不是真的勇士嘛。
#狸貓換太子#的傳奇大戲,就在景佑二年(公元1035年)徐徐拉開了帷幕——
五月十二日是官家聖壽,番國齊齊來朝。
遼國就不說了,在官家十八歲時就給打趴下了,至今都沒有爬起來。
而遼國倒下後就冒出頭來的西夏,他們或許是吸取了遼國的教訓,也沒有像遼國以前那樣有事沒事就來騷擾下邊境,這西夏國是很誠意的來建交,再然後是仰慕我大宋朝,希望學習我大宋朝的文化和技術什麼的。
本來這種事情吧,在中原的歷史上不少見,這不是昭顯了我中原的帶頭大哥地位麼。然而這套在本朝時可行不通,西夏來使一臉濡慕的提出來,滿朝腦筋轉得快的大臣就在眼皮底下翻白眼,西夏這是妥妥的心機婊,怎麼著學了我們中原高超的技術,轉眼壯大你們了,再來攻打我們中原嗎?當我們傻逼呢。哦,這是掃過歷史上那些先例了,可怎樣啊,他們和我們又不是一個祖宗,說說又不會從墳墓裡爬出來叫囂←看本朝大臣們這想法,就知道什麼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朝臣們都這般想了,官家坐在九層御階上的龍椅上,發出一聲前高後低的單音節,“朕沒做過帝師,但朕可以試一試,待西夏王三拜九叩拜朕為師,朕定然對西夏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西夏來使:“……您這是什麼意思??”
“不是你說西夏王仰慕我大宋朝的技藝,想要學習嗎?這學習自然是要拜師了?難不成你們西夏想偷學?還沒說到學費問題呢,就這麼小氣了?看來西夏的百姓並非西夏王的親子,大概是繼子吧,有口吃有口喝的就打發了的繼子。唉,朕幾乎都要為西夏百姓感到痛心了。”官家此話一出,滿朝文武個個看地板忍笑,官家的胡攪蠻纏大法一出,饒是你再能言善辯你也得暈。
西夏王當然不會三拜九叩拜大宋朝的官家為師,這低一輩分的堅決不能忍,所以也就只能背上西夏王愛民如愛繼子的鍋,可為了尊嚴,不得不打破牙齒混血吞。這件事傳回大宋朝,官家也鬆了一口氣:“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朕還是大好年華呢,怎麼能帶個拖油瓶呢。”
這儼然是不把西夏放在眼裡,西夏王聽了這個說法,當即氣得吐了口血,這“嘴上之辱”他忍了,等他日,哼!
所以在‘他日’來臨前,西夏王就得裝孫子,乖乖來給官家賀壽。
除了番國,還有大宋朝“流落在外”的皇親國戚們,這裡面自然就有襄陽王趙爵了,他這做皇叔的,可是帶著大禮來的:在沒有番國來人參加的,只有內部人馬的宮宴上,趙爵帶來的戲班子就獻上了一出“狸貓換太子”的戲曲,幾乎是很完美的還原了當年劉德妃命郭槐用剝了皮的狸貓換太子事件,以及更精彩的是戲曲裡還真是有隻狸貓穿上了龍袍在唱曲。
儘管戲文里名字都“張冠李戴”了,可當年真宗許諾誰先生兒子就封誰為皇后,還有李宸妃先生了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