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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雷斯垂德,“和帕特里克有什麼關係?”

雷斯垂德實話實說道:“這一次的被害人極有可能是他的朋友,我們透過電話,他正在趕來的路上。”

“把手機給我。”夏洛克向來不知道客氣是何物,雷斯垂德權衡了半晌,最終在夏洛克不耐煩看過來時,不甘不願的把裝有手機的證物袋交給他。

不遠處的安德森看到了難得沒嚷嚷著“頭兒,那是證物”,只往這邊看了一眼就得來了夏洛克的一記“閉嘴”,安德森原本還看在死者可能是顧青朋友的份上沒立馬和夏洛克槓上,這下好了是夏洛克先挑事兒的,他佔著理呢,所以他反唇相譏:“哈啊,我還沒說話呢!你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啊?”

“你連呼吸都會影響到我思考,所以我拜託你閉嘴,別呼吸,別思考,因為每一分每一秒你都在拉低著整個倫敦的智商。”夏洛克語速顯然是常人得仰望的,同樣和他的語速想匹配的還有他的毒舌程度,於此同時他已經把手機所有的資訊都以無與倫比的速度過了一遍,丟了個“無聊”的單詞出來順便把手機丟還給了雷斯垂德,大步流星的朝屍體走去。

安德森就那麼目瞪口呆的看著夏洛克,大馬金刀的往血肉模糊的被害人旁邊蹲下來,開始驗屍了。如果他那像是在表演戲劇般的圍繞屍體轉圈圈,以及甩著他那一頭叱吒風雲的捲毛把案發現場當T臺,秀著他那一身從裡到外都是名牌的衣服,稱得上驗屍的話。

安德森嚷嚷了半天,也沒見夏洛克理他,他毫不氣餒的朝雷斯垂德喊:“頭兒,你怎麼不制止他,他這是在汙染案發現場!”

雷斯垂德壓低聲音說:“因為我不想再看到下一個受害者出現了!”他看了一眼不甘願的安德森,有些疲憊的說:“你對兇手有什麼看法?”

安德森想了想說:“首先,兇手是個醫生,要不然就是從事醫療相關行業的人員,這一點從他完整又幹淨利落的把被害人的面板全部剝離下來就能看得出來。”

“錯!”夏洛克的低音炮射了過來,安德森“啊哈”了一聲,心想這次你特麼的聽到老子說話了,餘光就掃見那祝他分手快樂他特麼的真被分手了且害他又上了一次蘇格蘭場頭條的小卷毛,正挎著個棕色真皮挎包邁著細長的腿越過了警戒線,嘴上從來不把門的安德森當即就來了句:“你還真把警戒線當跳繩了嗎?”

“安德森,雖然我很樂意和你談一談資訊在傳播過程中的時效性,但相信我現在沒有這樣的閒情逸致。哦,你可以直接去找我哥哥了,希望你已經改變了你原本那蹩腳的示愛方式,祝你好運。”顧青噎死人不償命的程度和夏洛克的毒舌程度不相上下,在安德森“……”的表情中走向了那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雷斯垂德在經過安德森的時候挑著眉問道:“資訊傳播的時效性?什麼鬼?”

安德森:“……”認真的嗎頭兒?這時候還吐槽?

“帕特里克,你網友。”夏洛克用一貫冷漠高傲的表情看了一眼他的幼弟,直截了當的說道。

顧青偏頭看回去,沒說話,很快就把視線轉回到屍體上,對少了皮肉的臉部進行了人工面目肌肉、骨骼掃描和重組,他舔了舔薄而紅的嘴唇,沉默了半晌說:“是他。”

夏洛克喉結滑動了下,什麼都沒說。

安德森止不住的在心裡吐槽:在繼上一次#手指是兇手探測器#,這一次又多了#眼睛是DNA探測器/指紋檢測器#了嗎?哈啊,等什麼時候顧青有#瞪誰誰懷孕#技能了,他一定不會大驚小怪的。

“你確定嗎?我們還需要做進一步的鑑定,或許你的朋友只是把手機不小心丟了。”雷斯垂德表現的顯然是一般人會有的態度,儘管這麼說對可能是其他人朋友、家人的受害者不公平,但普通人即便是作為探長也是有親疏之分的,他們也儘量不把這種情緒帶到工作中來了。

“被害人被幹淨利落的割喉放血,除此之外被害人身上毫無傷口,甚至連防禦性瘀傷都沒有;從腹部開始剝皮,他只需要保持完整的人皮,為什麼?”夏洛克沒有理會雷斯垂德等人,他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的幼弟,顯然是在等他接著說。

顧青眼底有無數的星光在流轉,沒有人能想象得到當福爾摩斯們想動用他們的聰明才智的時候,究竟到什麼地步才是他們的極限,就算有人曾經得到過血與淚的教訓但大概沒有機會將此告誡給其他人了。

“他在製作人皮藝術品。”

雷斯垂德和安德森:“!!!”

顧青說完他的結論後,邁步就往外走,傳過來的聲音